“搬山道人,你执意要维护那小子?”
那老妪恶狠狠道。
“嗯?”
鳄侃把眼一瞪,“怎么说话呢?”
孤山老人见势不妙,叹了口气,说道:“诸位,这打也打了,该出的气也出了,可否听老朽一言?”
鳄侃说道:“孤山老人,不是我不听你说话,只是你这两位朋友委实过分!不给他们两拳,还以为我南海修士好欺负呢!”
“这是哪里的话?”
孤山老人说道:“这正所谓不打不相识。诸位道友,过往之事,何必那么较真呢?这相逢就是有缘。搬山道友,你看,你和葬爱道友千里迢迢跑来搬山,老朽也没多说什么。就当给老朽一个面子,诸位化干戈为玉帛,一起坐下来喝杯酒,如何?”
“我自然是没意见!”
鳄侃说道,用下巴指了指那老妪,“就看你那两位道友怎么说了。要是还想打,我搬山自然乐意奉陪!”
“你!”
那老妪脸色难看,却也深知不是眼前之人的对手,恶狠狠地瞪了白泽一眼。
“嗯?”
鳄侃眉头一拧,说道:“看来你是不愿坐下来喝酒了?孤山老人,那就怪不得我搬山道人粗鲁了。我看还是要打!”
当此时,老鬼已经从深山老林当中爬了出来。
鳄侃那一拳虽然没打在他身上,可本命法宝被砸得神光爆散,他浑身气血逆流,此刻也已经是身受重创。
“就听孤山道友的!”
那老妪咬牙切齿道。
“如此甚好。”孤山老人笑道,目光往孤山深处的禁区看去,“如今北境大乱,正所谓多个朋友多条路。各位道友既然赏脸,那就请往寒舍一聚,小酌两杯,谈玄论道,岂不快哉?”
鳄侃看向白泽。
那白发剑客微微颔首,说道:“前辈盛情难却,那就叨扰了。”
正好,可以打探一番,夫子究竟是不是进了孤山深处的那处禁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