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凶手对这些街道这么熟悉,很可能与他赚钱的活计有关,而可以每天驾驶着车在不同的街道上转悠,又不会引起人怀疑的活计,数遍了,也就那么几个。”
周围几人完全没想到,苏流月竟会说出这么一番话来。
这是对凶手的推断?她是什么时候得出这些推断的?!
最要紧的是,这些推断怎么听起来,一大半都是在猜啊?
那衙役眉头紧皱,“这就是苏小郎君所掌握的凶手情况?这听起来,也太不靠谱了!”
犯罪心理画像这个技巧,在现代尚有不少人质疑,更别说这些古人了。
苏流月本就猜到他们不会那么快接受她的破案方式,淡声道:“我的推断是否靠谱,大可以等抓到凶犯后再来评判,如今最要紧的是尽快找到凶犯,把被绑架的女子救回来。”
一旁的向北忍不住饶有兴致地道:“这个案子我也听闻过一二,这位……小郎君的推断虽然听着有些随便,但很多推断其实也合理,例如凶犯肯定有一辆车,否则他要怎么把一个大姑娘变术法一般从大街上变走?那些姑娘失踪的时候虽然都独自一人,但周边可还是有路人的呢!
凶手很熟悉街道的情况这一点也是肯定的,我听闻有一个姑娘是在和阳街一家米铺外头被绑走的,那和阳街虽然不算顶顶繁华,但因为那里聚集了许多卖柴米油盐的铺子,白天的人可也不少,那凶手竟然能在大白天从这么一条街上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一个女子绑走,不熟悉街道的情况绝对做不到!”
风扬不由得瞥了他一眼,眉头微锁。
这家伙事情都办完了怎么还不走?前几天不还天天缠着他哭诉殿下觊觎他的身体,他一点也不想见到殿下么?
那衙役怔了怔,虽然也觉得向北说得有理,但还是有些不服气,咬了咬唇道:“虽说如此,但……但其他的那些推断还是不知所云,除非是认识凶手的人,否则怎么可能知道那些?!
何况,能驾着车每天行驶在不同街道上的活计,可以是替人拉送货物的脚夫,也可以是拉人的车夫,偌大一个皇城,做这两种活计的人可数不胜数,咱们难道要一个个地查过去?”
苏流月瞥了他一眼,突然问:“你叫什么名字?”
衙役一怔,身子微微一僵,一脸警惕地看着她,“苏小郎君问这个做什么?”
莫不是想在殿下面前告他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