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了好一会儿,盛漫又开口。
“事闹开了,扯出的太多了伤痕,最后跟我和我女朋友结婚的这两个人一起消失了,我们到处都找不到他俩,有人说他们出国了,也有人说他们被家里关起来了,可我和她能察觉到,他们出事了,两年前我选择离开了那里,我和她都清楚继续在一起的话,谁都不会好,最终和平分手,她在父母的安排下出国了。”
盛漫喝完了咖啡,叫了人续杯。
曲欢和舒虞面面相觑。
“那几年,现在想起来真的也挺乱的,可我偶尔还是会想,如果我当时没结婚,或者引导他妹妹,或许就不会有这么多的悲剧,可我终究什么都没做,只当了一个冷眼的旁观者。”
这就是她想跟舒虞说的话。
“有些人很丑陋,比如你的前夫陆域骁,他这种人最该死,但是他那个被当枪使的女孩,是无辜的,舒虞,你不是小女孩了,孰轻孰重,你应该能分得清,我不希望有一天你跟我一样,会有遗憾。”
盛漫忠告着。
舒虞沉默住了。
曲欢打哈哈。
“不至于不至于,朱莎莎那娇滴滴的大小姐,目中无人得很,没那胆子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