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思在她,更在因果。”
他说得很轻,好像只有自己才听到了,案上水汽白雾徐徐,话似鲛珠。
赵嘉方才还觉得张良口是心非的态度和他颇为相似,而此刻他又觉得张良和他一点儿也不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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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在先生与我曾有几分相似,方告知你布防图不在邯郸城中之事。先生既然明白本心,邯郸之行便请看自己。”
“无论公子真假,公子之阳谋,良已侧目。然过去之事追得过深,得失难料。”
赵嘉兀自笑笑,对以往终归放不下。
“我病已入骨,怕痊愈也怕无恙。”他目送张良的背影,“还请先生莫将因果错对。”他咽下后面‘难消爱恨’四字,也愿后辈或许会有不同的路,不同的结局。
张良迈出房门,外面还在下雪,他通过这方曲折的庭院,绕过檀木色木廊。
走到方才一墙之隔,种满月季的院落。
绯色与白色,浓绿与淡红,遍地都是残枝碎叶,整个地面凌乱不堪。
少数的月季花还开着,大片的绿棕枝条连带着花骨朵却被甩了一地,一处重翠中窸窸窣窣,蓦地钻出来个少女。
柳絮般的飞雪之中,茫茫白色之上,遍地凌乱不堪,乱是因为有人在这片月季里乱扯一通。
这个罪魁祸首在看到他的时候,愣了会儿,也不知道自己头发上都是乱糟糟的花叶,也还有不少的碎雪。很明显的是,她手上还抓着大把的花瓣。
许栀简直是被当场抓包,但眼神是绝不认错。
她还当着张良的面把一株花从地上捡起来,然后扔进旁边的一个容器。
他知道她被他气哭了,但是张良的逻辑在嬴荷华这里几乎没有什么用,所以他只能问。
“公主在干什么?”
“听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