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林，看样子，你见过她了。”

金凤凰笑着问道。

“不错。”

封林点点头。

“聊聊？”

金凤凰看向封林这边。

白雾双手撑着下巴，对两人说道：“出门右转，尽头的楼梯，能通向天台。”

“多谢。”

金凤凰往外面走去，“你们两个呆在这里。”

天台。

封林和金凤凰站在围栏的边缘，感受四周微风。

“柳念的心中有你。”

金凤凰轻声呢喃。

“可我心里没她。”

封林插着裤兜，眺望远处。

“不，和你没有关系，只要她心中有你，当她知道关于你的情报时，肯定会想办法通知你。”

金凤凰笑着撩了下银发，“我都知道，没必要装蒜。”

“你猜对了，她是我安插在澹台家的卧底。”

封林笑着点头。

“哈哈哈！你混淆视听的技术不错。”

金凤凰咯咯笑起来，“表面上看，你承认她是卧底，让我想办法杀她，这是第一层。”

“但你知道我没那么笨，我会认为，你在故意挑拨离间，不会杀柳念，这是第二层。”

“你和柳念有仇，你让我认为，我杀了柳念，是在替你报仇，更不能杀柳念，这是第三层。”

封林忍不住笑起来，“你想的可真多。”

“不！还不够，还有第四层。”

金凤凰笑着将脸对着封林，“你这么说，是在变相的保护柳念，不想让我怀疑她。”

“随你怎么想。”

封林心中诧异，她竟然把自己的想法看透了。

他就是这个意思。

他需要让金凤凰知道，她如果杀了柳念，就是在替自己报仇。

作为敌人的金凤凰，肯定不会这么做。

“呵呵，原来你心里也有她。”

金凤凰翘起嘴角，“放心，当初我故意邀请柳念加入我们，就是为了让她给你传递消息。”

封林眼神突然凝重起来。

“其他人我不会说，唯独你不同，你是真的想将澹台家覆灭的。”

金凤凰轻轻挥动导盲棒，“知道吗？柳念有点像我年轻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