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嫁给傻柱继续敲骨吸髓,还能留在城里,不然她哪怕有城里户口,街道也不会将空置的房子租给她的”。
眼睛虚咪,冯斌玩味一笑,很快就想明白了秦淮茹的想法与算计。
按照原剧的发展,秦淮茹当初愣是拖了傻柱八年时间,当然期间也会进他屋里滚床单陪睡,可从不过夜,就像是吃快餐一般,结束了就穿上裤子回家。
现在居然能够这么果断的选择跟傻柱扯证,那不是明摆着就是为了继续趴在傻柱身上吸血,又能顺利留在城里有个安身立命的落脚点吗。
“我听老阎说了个事,昨晚傻柱为了让秦淮茹能在院里落脚,愣是跑出去待了一宿”。许大茂一拍额头,赶忙将刚才说漏的事情补充道。
一大早阎埠贵在他跑去派出所拿车的时候就拽着他小声的将昨晚深夜的事情说了出来,当时他急着去拿车,也没太在意。
可在事后回想起来,傻柱这个万人嫌的臭狗屎居然还能在院外有落脚点?这不是奇了怪了吗。
“秦桧还有仨个朋友,他翻不了什么浪,想查就自己去查吧”。冯斌也没过多去想这件事情,傻柱现在一个连胆儿都没的家伙。
唯唯诺诺的为了生活奔波,冯斌也懒得跟他计较以前的一些事情,只要他不作死,那也犯不上去查他。
否则冯斌只要一句话,聋老太太这个没有粮本的就得饿死在四合院正房里面,周围几个鸽子市场的票贩子在几次整顿之后也是清楚的明白自己的定位。
周围几个执法单位让他们挣口饭吃,那他们就能吃,不让挣?那他们敢挣,那抓着了就得换个地方吃牢饭,运气背点的可能牢饭都吃不了几个月。
这些人心里越发有数,除了极个别在金钱的趋势下铤而走险的人除外,大多数都老实本分,知道什么该干什么不该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