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突然发了财,她又经过在床上的旁敲侧击,在棒梗那含糊不清的说辞当中分析出了对方就是一个扒手,佛爷这类人。
但在她看来是什么人都无所谓,她在这一行里有着一个口号。
“钱到位,肾干碎”。只要给足了钱,那她是老少不忌,玩法更是无所谓。
“我说真的,我养你啊,别去上班了”。棒梗抽完烟之后搂着翠红一脸认真的说道。
从他第一次与这个女人在还未宿醉的情况下鏖战了三场过后,在这十数年的时间里一直奢望被爱,奢望关怀与朋友的棒梗彻底沦陷在了其中。
也许是被对方的演技折服,也许是心中的孤独感,棒梗这段时间里挣的钱除了一些生活所需,十之七八都进了翠红的口袋里。
“我才不信呢,你们男人都一个样,新鲜的时候一口一个情啊爱啊,但是用不了多久又腻了”。
“到时候我咋办啊?你能给我什么保证吗?”。翠红一边穿着衣物一边很现实的说道。
“那你说你怎么样才肯嫁给我,当我的女人!”。棒梗十分大男人主义的站起身来强行搂住了翠红,一副霸道总裁的语气对其质问。
“钱啊,咱得有套房子,有个落脚的地方吧?”。
“住在这儿算个什么事?财米油盐哪样不要钱啊?我弟弟妹妹跟家里老人都得靠我养活呢,这都是一大笔开销了”。
翠红一边掰着手指头数着生活所需一边故作暗自神伤的流下了眼泪。
看得棒梗是心里十分难受,越发的想要照顾这个他生命中第一个女人,但身上的钱财似乎无法承担起那么昂贵的生活所需。
现在房价更是一天一个价,哪怕是大杂院的房子都得一百二三一个平方,虽然靠着他精湛的手艺,每天吃喝不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