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这家伙是真怕了,呵呵”。孙海涛走进杂货店里在搬了一把椅子坐在了茶几旁边。
“让他慢慢等着吧,那两个家伙要吃不掉他的份额再说吧,领导现在嫌他不懂事,这是他自个儿作的”。向红军翘着二郎腿叼着烟冷笑一声。
孙海涛闻言也是没有多说什么,他无非就是与其闲聊时顺带把话说了出来罢了,也并没有想要帮周振求情的意思。
向红军如今下海经商,开了杂货店,但他心里也跟明镜似的,哪能不知道向红军与许大茂的关系到底有多铁。
当年对方可是替许大茂挡了子弹,也是众多店铺里唯一能够在过年过节的时候携带家眷上门拜年的人。
“又吵吵起来了?”。向红军似乎是听到了店铺外的动静,饶有兴致的走出门口看着不远处一家商店外发生的捣乱现象。
“是啊,这年头这些小崽子成天到处惹事生非,前阵子我那旁边一家卤煮店就被几个毛孩子惦记上了,闹得不得安宁”。
孙海涛在一旁讲述了前些天的所见。
现如今工作岗位少,不少青年游手好闲的聚拢在一块,一些家里富裕的也能做到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这些人大多数顶多就是吆五喝六的在外头瞎混。
而一些家里并不富裕的人聚在一块,除了抱团取暖之外也衍生了不少人开始混迹在一些娱乐场所,久而久之在一些斗殴事件当中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出门吃顿饭,一个不高兴就得掀桌子,打服务员。
一些小餐馆也是被这群人弄怕了,有时候遇到这种情况也是赶忙上前递烟并免了单,以免被这群人闹得自家餐馆生意惨淡。
就连阎解成的酒楼也遇到过好几次类似事件,当这几伙混混被全数抓进派出所,并在赔偿完损失之后出门又被一群生面孔劈头盖脸一顿毒打之后就再也不敢在阎家酒楼周围闹事。
因为他们都知道,只要敢在这家酒楼闹事都会付出极为严重的代价。
“看什么看?妈的,滚回去!”。一个小混混拿着一根棍子朝着向红军走了过来,那副趾高气昂的样子更是嚣张得无法无天。
“看热闹呢,咋了?差不多得了,一会公安来了你咋整啊?”。向红军偏过头嘴角一咧,露出一抹关爱智障儿童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