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陆夕瑶和刘曼柔被侍卫扣住,不断挣扎,旁边两位夫人也吓了一跳。
大夫人急忙相拦,“晏儿,夕瑶是你妹妹,你这是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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榻上躺着的老夫人也‘啊…啊…’的说着口齿不清的话。
一切的阻止都没有用。
很快,陆夕瑶和刘曼柔被堵着嘴拖了下去。
为救女儿的大夫人跌倒在地,看着直挺挺站着的儿子嚎啕大哭,“那是你妹妹,即便不是亲生,那也是你从小看着长大的妹妹,她做错了什么,你要外男将她拖走!”
至于刘曼柔,从始至终没有人为她求情。
而陆子宴只是自袖口摸出一张供状,由鸣剑递给了陆大夫人。
这是大皇子的供状。
上述写明了,他与陆夕瑶的谋划,谢晚凝中的毒,甚至牵扯进了皇权争夺。
“在陆夕瑶对晚晚动手的那一刻起,她于我,就只会是杀妻仇人,”陆子宴淡淡道:“我能给陆家留的体面,就是给她一个全尸,准许她以陆氏贵女身份入葬。”
至于饶命?
他做不到。
能给陆家留个体面,已经是他最大的宽容。
谁也不知道陆子宴跟陆家几位夫人说了什么。
但他离开正院后,只听见里头的凄厉哭声。
当晚,陆家嫡长女陆夕瑶染上怪疾,送入家庙。
曾让满京城女人艳羡的二少夫人刘曼柔自尽而亡。
随着她的死,她的出身来历也被一并公之于众。
原来,所谓的镇北王心上人,其实是武原侯府已逝的二老爷所留的后嗣遗孀。
昔年,镇北王在汴州剿匪之时遇见,不想陆家子嗣遗留在外,才将人带回了京城。
这是二房的女眷,所以被他安置在二房。
因为顾忌二婶,这才隐瞒了对方的身世。
但如今,镇北王归于皇家,皇室血脉不容混淆,当然不能再为陆家二老爷背锅。
——二房的,那都不是他的女人。
所谓的‘真爱’,也都是无稽之谈。
现在回归皇室,他从陆家带走的,仅仅只有明媒正娶的世子妇,宣平侯府嫡长女一人。
从始至终,他心上人只有一个。
大房后院的女人,也只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