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7章 绝不能让齐豪天逃脱

直升机那狭小的驾驶舱内,气氛紧张得好似一张拉满到极致的强弓,紧绷的弦上蓄满了致命的力量,一触即发。

齐豪天宛如一只被凶残猎人逼至悬崖边缘、走投无路的疯狂困兽,他的双眼布满了可怖的血丝,那血丝如同一团燃烧的火焰,仿佛要将他仅存的理智也一并焚毁。

额头上青筋根根暴起,好似一条条愤怒的小蛇在皮肤下扭动,昭示着他内心的极度狂躁与绝望。

他的双手如同失控的疾风,在驾驶舱内那密密麻麻、闪烁着冷光的各种开关和仪表盘上疯狂地飞舞着,每一次触碰都带着孤注一掷的疯狂劲儿,嘴里不停地咒骂着:“你们这些该死的家伙,别想拦住我!今天我就是死,也要拉你们垫背!”

那咒骂声在封闭的驾驶舱内回荡,愈发显得歇斯底里,他试图在这方寸之间寻得哪怕是一丝逃脱的微弱生机,哪怕希望渺茫,也绝不放弃。

梁松目睹着齐豪天的疯狂行径,眼神中瞬间闪过一抹决绝的冷光,恰似一道划破暗夜的黑色闪电,毫不犹豫地迅速扑向驾驶座。

他身姿矫健,动作迅猛而精准,用自己那强壮而坚毅的身躯,如同一堵不可逾越的铜墙铁壁般,挡住了齐豪天进一步操作的空间。

与此同时,他大声吼道:“何晨光,看住他!”

那声音犹如洪钟般在这狭小局促的驾驶舱内轰然回荡,每一个音符都饱含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与命令,仿佛能穿透一切嘈杂,直抵人心。

何晨光闻令而动,身姿挺拔如松,立刻将手中那冰冷的、散发着致命气息的武器对准了齐豪天。

那黑洞洞的枪口,恰似正义的审判之眼,无情地凝视着齐豪天的一举一动。

他的眼神明亮而锐利,宛如燃烧的火炬,紧紧锁住齐豪天的每一个细微动作,时刻准备着应对他可能发起的任何反抗行为。

在他平静如水的外表下,内心实则冷静而坚定,暗自想着:“今天就是你的末日,绝不能让你再逃脱。这么长时间的追踪与较量,就是为了这一刻将你绳之以法,还世间一个公道。”

齐豪天见自己操作飞机的企图被梁松硬生生地阻拦下来,心中那熊熊燃烧的怒火瞬间燃烧到了极点,仿佛要将他整个人都吞噬。

他突然狂性大发,挥起那因愤怒而颤抖的拳头,带着满腔的仇恨与不甘朝着梁松狠狠地打去。

梁松身形矫健敏捷,如同一头灵活的猎豹,侧身一闪,轻松地躲过了这毫无章法却饱含杀意的一击。

紧接着,他顺势如老鹰抓小鸡一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住齐豪天的手臂,凭借着多年训练积累的精湛技巧和强大力量,一个干净利落、一气呵成的过肩摔,将齐豪天狠狠地摔倒在地。

只听“砰”的一声闷响,齐豪天的身体重重地砸在驾驶舱的地板上,疼得他“嗷”地叫了一声,脸上露出痛苦与狰狞交织的表情。

然而,齐豪天岂是轻易就会放弃抵抗之人?

他骨子里那股倔强与凶狠的劲儿此刻被彻底激发出来。

他挣扎着,用双手撑地,摇摇晃晃地爬起身来,眼中的疯狂之色愈发浓烈,仿佛被恶魔附身一般,继续不顾一切地扑向仪表盘,那架势像是要与这架飞机同归于尽。

何晨光见状,眼神一凛,如同一把出鞘的利剑,寒光一闪,飞起一脚踢中齐豪天的膝盖。

齐豪天吃痛,只感觉膝盖处传来一阵钻心的剧痛,仿佛被重锤击中,再次“扑通”一声摔倒在地,疼得他龇牙咧嘴,脸上的肌肉扭曲得不成样子,冷汗瞬间从他的额头冒出,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滚落,滴落在脚下的地板上。

“哼,想跑?没那么容易!”何晨光冷哼一声,那声音从牙缝中挤出,带着冰冷的不屑与坚定的决心,在驾驶舱内久久回荡。

经过这一番激烈而惊心动魄的争斗,齐豪天暂时被制服,梁松得以掌控直升机的操作权。

他迅速调整自己的状态,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让自己那因紧张和搏斗而略显急促的呼吸平稳下来。

然后,他熟练且沉稳地操作着直升机的控制系统,双手在操纵杆上轻盈而又精准地舞动着,仿佛那操纵杆就是他身体的一部分,二者之间建立起了一种微妙而又紧密的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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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晨光则坐在一旁,身姿笔挺如一棵苍松,眼睛一刻也不离开齐豪天,手中的武器始终保持着瞄准状态,那黑洞洞的枪口随着齐豪天的微小动作而微微移动,时刻准备着再次应对他的反抗。

汗水从他的额头不断滑落,一滴接着一滴,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滴落在机舱的地板上,在灯光的映照下闪烁着晶莹的光。

但他丝毫不敢放松警惕,心中紧绷着一根弦,仿佛这根弦一旦松懈,就会引发一场不可挽回的灾难。

城市郊区那片空旷无垠的土地,在炽热的午后阳光毫无保留的照耀下,呈现出一种荒芜而寂寥的景象。

枯黄的野草在微风中瑟瑟发抖,偶尔有几只不知名的小鸟从低空掠过,发出几声孤寂的鸣叫,更增添了几分静谧与荒凉之感。

螺旋桨疯狂地旋转着,发出尖锐而急促的呼啸声,仿佛是它痛苦的呻吟。

最终,这架直升机再也无力支撑,宛如一只受伤后在天空中苦苦挣扎的巨兽,无奈地俯冲向这片荒芜之地,扬起一片尘土,在地面上强行着陆。

飞机的轮胎与地面剧烈摩擦,发出刺耳的声响,还未完全停稳,齐豪天便如同一头发狂的困兽,猛地推开舱门。

他的头发被呼啸的狂风肆意吹乱,如同一团杂乱无章的野草,几缕发丝贴在他满是汗水的额头上。

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像是断了线的珠子,滴在干燥得几乎要冒烟的土地上,瞬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留下一小片深色的痕迹。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慌乱与决绝,那是一种被逼迫至绝境后本能的反应,他的瞳孔急剧收缩,眼中的血丝如同蛛网般蔓延开来,使得原本还算有神的双眼此刻显得格外狰狞。

他不顾一切地冲了出去,双脚在地面上狂奔,带起一串串飞扬的尘土,向着远方逃窜,那身影渐渐消失在梁松和何晨光的视线中,只留下一个模糊的背影。

梁松和何晨光目睹此景,毫不犹豫地迅速解开安全带。

他们的动作敏捷而果断,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何晨光的双手如同灵动的蛇,迅速解开复杂的安全带扣,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坚毅与果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