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蒙:“我说了不为难你,前提是你要识时务,我话不喜欢说两遍,要么把你的舌头留下,要么把你的十根手指留下,要么让她好好地陪我吃顿饭,你选吧。”
江应白面色微滞。
西蒙身后一众保镖整齐上前。
为防止有赌客输不起而发生矛盾,保镖们的手枪都在门口被暂时性地收走了。
没枪,江应白觉得能打。
他目光看过西蒙身后一众保镖,接着不动声色环顾起四周,计划着逃跑路线。
西蒙洞悉了江应白的想法,他交叠起两条长腿,慢条斯理点了根烟,说:“你只要能从他们手里跑掉,我就放了你。”
西蒙话音落下的一刻,江应白便有了动作,西蒙身后的一众保镖也冲向了他。
江应白快速起身拎起椅子砸向冲在最前面的保镖大汉,结实厚重的椅子砸在保镖大汉抬起抵挡的粗壮胳膊上,椅子变了型,保镖大汉却没事人般,钢筋铁骨。
江应白早目测了两个天选之子,一打起来,他就奔向旁边赌桌一看就有大佬气质的两个赌客,准备来一招祸水东引,把局面给搞乱,然后他再趁机溜走。
结果失策了,那赌客随行的保镖早有戒备,而且那赌客还认识西蒙。
差点又惹了一波人。
管事的出来,认出西蒙后默默退开了。
西蒙静坐在椅子上,抽着烟,看江应白在十几个保镖的围攻下逃窜在赌场里。
一阵鸡飞狗跳后。
江应白被两个保镖大汉拧着胳膊摁在了赌桌上。
西蒙好整以暇看他:“舌头、手指、还是打电话?”
一把刀子插在江应白的脸前。
他下巴被用力掐住,被强迫张开嘴。
力气大到几乎要掐断他脸骨。
两条胳膊更是像要被活生生拧下来。
江应白不断挣扎着,他死死闭着嘴,实在闭不住了,他张开嘴喊:“我打!我打!”
西蒙示意手下放开了江应白。
江应白从赌桌上起来,左右活动了一下两边的下颌骨,抬了抬酸疼的胳膊。
甲板上风大,走了一圈就进了舱内。
这时温黎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