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感兴趣，这就事完后我就退役了。”

“退役?这是我们改变人生命运的时候，改变自己层级的时候，你也想有一天想像今天的新娘一样拥有幸福，被万众瞩目，荣耀，被人羡慕吧，每个女性都希望自己能活在聚光灯下，都希望会过那样的日子，不是吗?成为进化者只是第一步。”林歌说。

“我想起你是谁了，小心蛇。”许莜告辞转身离开，林歌有些疑惑。

她招了了出租车返回自己的住处，一路上许多疲惫麻木的面孔，阴影里偶尔看到什么在翻动。

路边的银行派起了长队。

今天是货币兑换日，普通人有30万元的曾经的发型货币兑换额，也包括存款，可以兑换300个消费点。

回到家程科和张逸几个队员都来了，还带了酒。

“我以为你们今天去换消费点了。”程科说。

“不用那么麻烦，纸币暂时可以直接消费的。”

“不怕通胀吗?外面可是能弄到一大堆的。”程科说。

“又吹牛，你给我弄一堆我看看，末世前还有多少人有存款?特别是现金。”

“钱是什么?钱是王八蛋。”

“不，有个人跟我说过，说起来我们现在做的事和工作就是保卫这张钱。”

“钱是什么，钱是秩序……”

“所以纸币暂时还能用?”程科觉得脑子拐弯太多迷糊了。

“今天单位发的口罩你们领了吗，口罩是越来越笨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