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如今看来,一切都很正常。但是这偏偏就是最大的不正常。
难道段誉吃了“莽牯朱蛤”后,就练成了蛤蟆功不成?
纪宁转身返回了客栈,吃过晚饭后,便早早的熄灯休息。
夜深人静,悦来客栈天等房丙字号院中忽然传来了一个妇人的惊呼声,“孩子,我的孩子呢?”
隔壁的戊字号院中,纪宁刚换上了一身夜行衣,正打算去镇南王府凑个热闹,顺便检验一下自己这段时间苦修的成果。
听到了妇人的呼喊声后,纪宁立刻想到了一个人——“无恶不作”叶二娘。
他听着那撕心裂肺的呼喊声,心生不忍,出了房门后,飞身一跃上了屋顶,就看到了一个正在急速远去的青色人影。
纪宁没有多想,动身便追了上去。
叶二娘形如鬼魅,一起一落,捷如飞鸟般向着大理城外而去。
风中飘来有如游丝般的轻轻哭声,声音甚是凄婉,隐隐约约似乎是个女子在哭叫:“我的儿啊,我的儿啊!”
纪宁追着叶二娘出了大理城,来到了一片树林外。
叶二娘停下了脚步,转身看着身后追来的黑衣人,幽幽的说道:“为什么当年我那苦命的孩子出事的时候,就没有人肯仗义出手?”
纪宁借着月光望去,只见叶二娘身披一袭淡青色长衫,满头长发,约莫四十来岁年纪,相貌颇为娟秀,但两边面颊上各有三条殷红血痕,自眼底直划到下颊,似乎刚被人用手抓破一般。她手中抱着个两、三岁大的男孩,肥头胖脑的甚是可爱。
“把孩子留下。”纪宁沉声喝道。
叶二娘冷笑一声,突然纵身而起,向树林中飘去。
纪宁飞身追去,蓦地里眼前亮光闪动,七八件暗器连珠般掷来,分打他头脸数处要害。
纪宁脚踩八卦,一一避开,却见叶二娘一飘一晃,去得已远。
再瞧落在地下的暗器时,每一件各不相同,均是悬在小儿身上的金器银器,或为长命牌,或为小锁片,显然都是被叶二娘害死的众小儿之物。
纪宁皱了皱眉头,忽然扬声说道:“叶二娘,你那孩子可是背上、两边屁股上,都烧上了九个戒点香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