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之后,直接看都不看她多一眼,更别说是怜惜了,直接迈开大长腿直接头也不回的离开。
抱着手还在地上坐着嗷嗷叫的白清歌,再次想起了主人的那份冷情寡意和可怕。
是自己忘记了他本身是个什么人,忘记了他疯狂起来是多么的没人性和冷血。
这个男人只会对一个女人例外,其他女人在他面前就是工具,就是玩物,就是被利用的东西罢了。
是啊,如果他真的对自己有意思,又怎么可能把她推给那些政商官员,去替他谋取他想要的东西。
如果他真的对自己有意思,也不可能兜兜转转,直接要了自己就是一个眨眼的功夫罢了。
白清歌伤心至极,看来他对自己再怎么不一样,那也不过是他谋取利益的工具罢了。
说不定他这次主动说要替自己出头,去教训乔苒也不过是他在算计他人里面的一环。
不过就是他布的局里的一颗棋子罢了。
可悲!
傅荆舟离开进屋内以后,白清歌自然也只能离开了。
她不想走都不行,第一她没有资格随意进出他的住处,第二则是她如今的手快痛爆炸了!
如果她再不赶紧去看看和上药的话,估计会留下后遗症。
她走了以后没多久,白斯年便过来了。
“傅爷,你找我?”
白斯年并不像白清歌那个女人一样,把傅荆舟当做神明当做最爱的男人一般,又是敬仰又是爱慕的。
他是绝对没办法像她那样,主人前主人后似的喊出口。
“我叫你过来,当然是有重要的事吩咐。”
傅荆舟面对眼前的男人,依旧是没有表情,不见喜怒的模样,让人猜不透他心里和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盘算着些什么。
虽然白斯年加入了刹罗门,但他和他那些当棋子的女人不一样,更不像白清歌和凤悠然那样两两配对提她做事。
他一向都是独来独往,单打独斗的,甚至很多时候他不一定一味的听从傅荆舟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