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卒。
周末挠挠头,他的衣服是和之前的好多件一样的简约风。
大家的衣服虽然稀奇古怪的但其实都是很好的防御道具。
这话他没说。
他端起桌上的可乐,喝了两口,目光瞟向厕所的位置。
苏木洗了把脸,随机播放一首曲子。
压抑着自己咳嗽的声音。
鲜红的液体从指缝中流出来。
滴落在干净洁白的洗手池。
他看着冷色灯光下自己惨白的脸色,微微皱眉。
从口袋里拿出治愈药剂和体力药剂喝掉。
苏木又洗了把脸。
心脏的位置一抽一抽地疼,他轻轻揉了揉手指。
水珠顺着脸颊滑落。
镜子中的自己有些狼狈。
身体的不适是他过去很多年早就习惯的事情。
事到如今竟然有种浓浓的不甘心感觉涌上来。
明明早就习惯了。
竟然还会觉得遗憾。
要是他是个健健康康的人是不是就能一直和大家在一起了呢。
这样美好的时刻,他不想让大家担心。
门口,小黑垂着小脑袋不知道在想什么。
变成小猫咪之后他的情绪会通过尾巴表达出来。
旁人一看就能知道。
但此刻他只是一动不动的守在门口。
苏木收拾好自己,神色如常地走出来,刚好看到换好旗袍的神棍从衣帽间冲出来。
这家伙长得很凶,五官整体偏冷。
红毛加上黑色耳钉和唇钉看着有些不像好人,此刻穿着高开叉大花旗袍,露出堪比毛裤的大长腿。
画面冲击力十足。
偏偏这人头发上还别着墨镜,拽得像是要去约架。
苏木唇角一抽。
正在客厅里的其他人沉默一瞬,大笑出声。
“笑,笑什么!你们怎么还不去换!不能辜负周末的心意!”
他就这么一步步走到小刀面前。
整个人红得像是煮熟的虾。
但苏木却觉得大师勇敢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