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下旬,格律诗吉他正在平稳地在市场里面扎根,生长。齐薇和周琪在保定那边的工厂,那里面的生产工程,最为繁重。我这边主要负责销售和宣传。虽然核心的技术没掌握在我手里,我也没将制作吉他划进我的人生规划之中。
我问过周琪这样的一个问题。“如果有一天,你遇见了一个比我还牛逼的人才,他可以接管我现在的所有事情,而且还会比我做的更好,你会不会直接踢了我?”
周琪的回答让我记忆犹深,她说“我肯定会换掉,如果真有那一天的话,格律诗也不姓周了,我不做吉他了。”
“有那么严重吗?”
周琪点点头。“就算是有人说,把销售这部分交给他,他会让我赚很多很多的钱,我也不会这样做。以后我们要是散伙了,我也不做吉他了。好好享受生命,好好走完剩下的路。”
当时我还不以为然,觉得这只是一种十分重情义的回答。尽管我这个人愿意折腾,但遇见的朋友还都是不错。仗义,总会在关键的时候拉我一把,让我不坠入深渊。可是,能让我觉得生活足以完整和向往的,除了乐彤,就剩下不知道还在何方的张婉儿。
好久都没有去韩冬的酒吧里面坐坐了,所以我特意没有开车,来到了酒吧之后。我发现今天特别的安静,我看见韩冬躺在沙发上,脸上盖着一本书。
特意像是恶作剧一样坐在他的腿上,韩冬立刻拿下书,想要是发怒一样“大爷的!”看见是我之后,他又像是惊喜似的“嘿!你小子多长时间都没来了。”
“别提了,这段时间多忙啊?”我打了一个哈欠。
“走走走,出去陪我吃点东西去。我都快愁死了。”
我有些紧张,怀疑是韩冬出什么事了,因为一向乐观的韩冬从来都不会说,愁死了的话语。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我拉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