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家学渊博,喜欢跟人谈论历史、文学方面的学问。
见李恪谦虚的模样,便不自觉的将李恪在甘露殿写的那首“躺平赋”说与了一旁的秦琼听。
原本摊出双手,正一边烤火,一边观看两人对局的秦琼,听闻李恪写的这首诗词之后,也不禁莞尔。
这位因为病痛缠身,久久没有欢颜的猛将,听完这首打油诗后,也是哈哈大笑了起来。
良久,对着李恪笑骂了一句:“你这孩子真是的,恐怕你这首诗词一经写出,就把陛...你家阿耶,给气的不轻吧!”
“可不是,差点就当场把三郎的那首诗词给撕了。”
“我道你刚才知道这神童是三郎时,为什么一点都不吃惊,原来琴、棋、书、画、诗、酒、花、茶,八雅中。三郎在诗词一道上,也有这种不菲的造诣。”
听到父亲的两个得力心腹,在这里吹捧自己。
虽说大部分都是开玩笑,不能太认真,但是李恪别说还是有多难受了。
唯有苦笑连连,默不作声的落子。
李恪原本以为只要沉默下去,不接两人说话的茬,就能安然的度过这个话题。
可终究还是太过天真,秦琼喝上一口热茶过后,猛地一拍大腿,对着杜如晦说道。
“既然三郎做的诗词不错,陛下不是吩咐,今年元宵节的流觞诗会,由你组织吗?你可不能忘记邀请三郎啊!”
“万一作出一首流传千古的名诗呢。”
李恪一听,这哪行啊!
自己给自己打造的人设就是,好吃懒做,没有什么野望的太平王爷。
再则琴棋书画诗酒花茶,这些东西,身为皇族,本就是从小培养的。
会一些没有关系,等下出了风头,率先对上了喜爱文学的李泰,怎么办?
更何况,将他冤死的千古第一阴人长孙,还在一旁虎视眈眈呢。
所以,李恪在第一时间就出口拒绝了。
“杜公、秦公,你们都是文学中的大师,自然也知道我写的那首诗词,只能算是打油诗,登不上大雅之堂,小子,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你们就不要胡乱抬举我了。”
或许是被刚才李恪不顾烫伤的危险,为秦琼拿来火盆的暖心之举给打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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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琼右手轻轻往下按了按,示意李恪先不要忙着拒绝。
他觉得李恪还是太年轻,还不明白,这样的诗会,对于一个文人来说,有多么重要。
凡事只要在“流觞诗会”上,崭露头角,那么扬名立马也就是顺理成章的事。
李恪听完秦琼的好一番解释,立马头都大了,自己正要高筑墙,广积粮,缓称王...
呸呸呸...
正要低调行事,努力削弱存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