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艾斯弗洛列家族的路易斯安娜在这个时候选择清洗贵族,是不是因为她本来就有底气呢?
所以弗兰克那一计谋。。。
“呵,呵呵,呵呵呵。。。”
乌尔贝特笑了起来。
“。。。安德鲁。”
乌尔贝特颓然地坐在沙发上,向自己身后的管家说道。
“老爷。”
中年管家一如既往的平静。
“我对你,不够好吗?”
“你对我很好,但是。。。对我的女儿不好。我的女儿在去年前的今天被达里尔少爷拿去当献祭品了。”
“。。。那不是达里尔做的,是他的朋友做的。。。”
“老爷,你我对这件事都清楚的很不是?”
“那也是你的错!你把女儿藏起来干什么?!要是知道那是你的女儿,达里尔会这么做?!”
“呵呵,乌尔贝特,我的母亲到底是怎么怀上了我,我难道不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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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真以为她编的理由能骗过我?”
中年管家恶狠狠地盯着乌尔贝特。
“你!你就不怕我弄死你吗?!别以为自己流着我的血就以为我会放过你这个叛徒,安德鲁!”
乌尔贝特现在俨然如同一切丑恶,一切绝望,一切恼怒的情绪都冲上了自己脑袋的流浪汉一样。
安德鲁没有说话,只是从怀中拿出了一把枪。
“来人!快来人!”
乌尔贝特见到那象征着死亡的钢铁造物,突然失去了情绪,开始慌张地喊叫道。
“没用的老爷。”
砰,安德鲁开了第一枪,打中了乌尔贝特的肩膀,他本来是打算打胸口的,但是手枪显然对于初学者来说不太友好。
不过没关系,子弹还多,还可以再开枪。
“啊啊啊!”
乌尔贝特惨叫起来。
但是即便如此还是没有人来。
“怎么,怎么回事。”
“现在这里发生的一切,外面的人暂时无从得知。”
砰,又是一枪。
乌尔贝特本以为安德鲁会说些什么,所以根本没有做好心理准备。
于是胸口中枪以后,他的脸直接扭曲了起来。
精神开始恍惚,他听到了一些低语声。
“安德鲁,你,你别想活着走出去!”
“狗杂种,我女儿死的那天我也就死了,而且你以为我会留下托乌斯家族肮脏的血脉吗?!”
安德鲁的右手已经在不规范地连开两枪后骨折了,即使这样,他也没有痛呼,换成左手拿着手枪,开始把手枪当做近战武器猛砸乌尔贝特。
乌尔贝特想要反抗,但是他已经年迈。
在抬起手臂挡了几下后,彻底没了力气,瘫倒在沙发上。
安德鲁猛砸了一刻钟,把乌尔贝特打得血肉模糊,根本看不清原来的脸长什么样子。
而在此之前,乌尔贝特已经结束了他的呼吸。
那些如同鳞甲一般的勋章让他窒息痛苦多了几分。
他在胸部的挤压和血液的倒流中因为缺氧而死。
掏出一张泛黄的照片,那是安德鲁的女儿在大学毕业时和他的合影。
女儿从小是个聪明孩子,她是一只雏鹰,理应去搏击蓝天。
明白贵族肮脏的安德鲁把她安排去了诺里安王国进修。
谁知道成为学术交流团,只是在陆军科研所呆了一天,人就没了。
安德鲁靠着沙发坐在了地上,抽出了一根雪茄点燃,然后丢在了地毯上。
一根接着一根,把所有来自雅菲斯大陆的特产全部变成了火种,让整个房间开始燃烧起来。
安德鲁没有什么遗言,他早就已经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