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所以又是什么意外?”
修丽雅提着一盏防风烛灯,一只手虚握着自己的青铜佩剑的把手。
“怎么了?”
费迩莉德注意到了修丽雅的高度戒备。像她这样的骑士都需要做出这样的戒备,想必不是什么小事情。
“自从你们离开的一个小时后,整个外界都不太安全。”
“可我看那群记者还是很狂热地到处追寻着新闻啊?”
“额,您以为这是二十年前,卡弗兰特的新闻界还没有被划定版图的时候?那群记者疯了,字面意思。”
说着,修丽雅眼疾手快地拔出自己的青铜佩剑刺穿了一只癫狂的牧羊犬。
抖落掉残余的血液,修丽雅深吸一口气,将佩剑重新收好,蓄势。
又过了十几分钟,在修丽雅斩杀了三只同样癫狂的动物,五六个看起来明显不正常的拦路者后,才回到了温莎的酒庄。
此时的酒庄已经在外围搭建起了较为简易的铁丝网,借助上一次没能完全被利用的工事抵御着郊外那些发狂的生物。
越过几名锡人侍从,费迩莉德和修丽雅回到了酒庄内部。
“卡弗兰特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费迩莉德看着客厅被摆上了一张硕大的军事地图,那是属于卡弗兰特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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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较糟糕,糟糕到温莎特地给我打了个电话过来。”
修丽雅把烛灯放到一旁,摇了摇头来到了长桌前。
“整个诺尔区现在就是个信息迷雾一切的线索哪怕是一丁点只言片语都出不来,字面意义地出不来。”
“。。。我记得才发生过天使之战来着。”
费迩莉德同样也来到了长桌前,看着修丽雅在那张有些泛黄的军事地图上所画的标记。
“估计是诺里安王国联合了一部分当年被路易斯安娜三世所清洗的反对派,一些乱七八糟的古老遗留进行了此次的卡弗兰特城变化。”
修丽雅把几张传真照片扔到了费迩莉德的身前。
那上面不仅有秽血追猎队的标记,赎罪朝圣者和秘罚暗使这些连费迩莉德都觉得有些生疏的标记也出现了。
“。。。莫莱德说今早他们图书馆来了一群洛兰帝国复兴主义的老古董,所以断片了。
我觉得很可能那不是什么洛兰人,更可能是路易斯安娜三世的人或者路易斯安娜三世本人去了那里。”
费迩莉德想了想说道。
“啊,那不难猜测眼下究竟是个什么情况了。”
修丽雅点了点头。
“你想到什么?”
费迩莉德瞥了一眼突然变得“聪明”起来的修丽雅。
“路易斯安娜三世在赌一把大的。”
修丽雅神秘兮兮地说道。
“我知道这个小姑娘在玩大转盘!早就知道了!但是到底是什么?筹码?赌注?”
费迩莉德有些恼怒地搓了搓自己的脑袋。
“很简单,她想自己弄个宗教出来,就是那种可以对标源血教堂和烛教的,新的一个教会。”
修丽雅抬起头看着费迩莉德。
“呵呵,她所做的就跟当年机械临渊神教以及安娜塔西亚所要做的事情一样。
只不过比起机械临渊神教来说,她赌得太大,比起安娜塔西亚来说又赌得太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