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华刚才思考了下,觉得这事其实说大也大,但说小也可以挺小的,麻子脸教官那套吓唬人的说辞,对他起不了什么威慑力。
别人校医院的护士小姐姐就坐那玩手机,理都不理这教官,其实就是一种表态了。
按照军训纪律,校纪校规,是能记过,是能留校观察,是能开除学籍呀,可是这和你一个外来的教官有什么关系呢?
严格来说,教官只不过是学校雇佣的培训人员而已。
刚才说得像模像样,把别人小姑娘吓唬的,还真以为自己随口一说,就能指挥的动学院教务处,指挥的动学院团委办公室?
在民大,对一个学生处分可是大事,院内各权责组织要联席开会,调查取证,听取陈述申辩,向校级主管部门报批,还要经过公示期,流程很复杂的。
你一个军训教官,军训结束就拍拍屁股走人,还能管着后面所有的流程?
李华如果想的话,他也有办法和这麻子脸辩驳对答,自信能花言巧语把他说得哑口无言。
可是真没那个必要。
你既然要闹大,那我也没必要和你一个外人说什么,肯定是去和学院里有处置权利的人说。
“你这是什么态度,我让你们坐了吗?”
麻子脸教官能感受得出李华的放松和满不在乎,心中一下子就更不爽了。
这家伙是没听懂我刚才说的话吗?是你做错了事情被我抓到了,你可是要挨处分的啊!
“教官,我知道我们被你抓到了,我们要承担责任,我也想解决这个事情,乐意去配合。”
“但是也请你把态度放好一点,我们是想解决这个事情的,不是来听你威胁吓唬的,请你把辅导员和院团委的老师请过来,因为他们才真正有权利处置我们学生。”
李华就很自然,说话的语气特别平静。
这种自然平静的状态也能安慰身边的神经紧绷的庄菲菲。
而且李华知道,自己表现得越平静,对面这个教官就越生气,越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