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世事如棋,局局新。

大明史上第一大帝 kk妹 1767 字 2个月前

骆思恭治下,竟有如此怯懦之辈?

随即,他抽出腰间绣春刀,寒光一闪,语带威严:

“尊卑有序,锦衣卫乃天子耳目,尔等竟敢冒犯!抓人!”

令下如山倒,众锦衣卫应声而动,谁敢阻挠,立斩不赦!

许显纯新官上任,自有趋炎附势者相随。只见数人眼神交流,瞬间冲入人群,将汪文言强行带出。

文官们目睹此景,无不胆寒,平日里的唇枪舌剑,此刻皆化为乌有。

汪文言被押,犹如困兽,咆哮不已,深知此去诏狱,凶多吉少。

许显纯冷眼旁观,又指向顾大章:

“打人者,一并带走!”

顾大章闻言,吓得裤裆湿透,跪地求饶,然锦衣卫铁腕无情,瞬间将其制服。

许显纯环视四周,冷笑连连:

“锦衣卫,太祖遗制,天子亲卫,办案何须刑部多言?骆思恭之事,与我无关,我许显纯,可非善茬!”

言罢,挥刀入鞘,率众离去,留下一众东林党人,包括内阁次辅刘一燝,眼睁睁看着汪文言、顾大章被押,心中五味杂陈。

一日之间,两言官入狱,东林党损失惨重。

汪文言之被捕,更是让刘一燝如坐针毡,因其与汪文言关系密切,诸多隐秘之事,皆系于此人。

他心中暗叹:“风雨欲来,恐有大变矣!”

………

翌日清晨,朱由校正沉浸于木艺雕琢之际,司礼监的宦官们悄无声息地抬数箱而至。

“陛下,此乃汇聚众臣之笔,共斥许显纯之恶行的奏疏。”

言罢,侍从轻启箱盖,精选之奏章跃然眼前,呈于龙案之上。

小主,

“许显纯竟至如斯田地,何以众怒难平?”

朱由校弃手中木屑于地,随手翻阅,多为都察院与六科郎所呈,字字泣血,控诉其暴虐无道,滥杀无辜。

面对这如山奏章,朱由校心生疑惑,一夜之隔,许显纯究竟何所作为?

然,锦衣卫之事,向来复杂微妙,有弹劾之声,方显圣上英明,不以为意。

反之,若无波澜,反需忧虑其内部是否已固若金汤,需适时整顿。

于是,朱由校挥袖,将满桌弹劾置之不理,转而执笔,于纸上勾勒治国蓝图。

大明帝国,沉疴已久,非改弦更张,无以救亡图存。

然改革之路,荆棘满布,牵一发而动全身,且祖宗之法,遗留难题重重,尤以开国太祖所遗之弊,难以填补。

后世帝王,历经土木堡之变,更添畏惧之心,不敢轻举妄动。

大明之舟,已至破晓前夜,非重铸新舟,不足以扬帆远航。

然旧舟未弃,新舟未就,财政困窘,内帑仅余七百万两白银,泰昌帝奢靡无度,月耗四百余两,令朱由校痛心疾首。

此时,亟需善贾之才,为朕理财,如昔日桑羊弘之流,以解燃眉之急。

然宦官掌舵,实非长久之计,需商贾巨擘,方能兴利除弊。

谈及抄家,实乃下策,晋商之例,足以警世。

晋商虽有私通建奴之嫌,却亦为国家边陲之经济命脉,抄家易,稳定难,九边之乱,恐由此起。

大明之现状,犹如未来毛子,商贾巨擘,犹如寡头,虽吸血于国,然去之则国更危矣。

朱由校沉思间,取阅徐光启之《廵历巳周实陈事势兵情疏》。

文中所述,通州昌平兵马凋零,实额与实存天壤之别,能战之士,不过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