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巴巴地边打喷嚏边封了自己的嗅觉,这才好受些许。
“唔,小爷还是问问此地的土地吧,说不定会有收获。”
“好。”
——
另一边,赵寒等人回到教室,就收获到了一众学子们奇怪的目光。
赵寒挠头,“这是怎么了?”
这时有一个长相圆润且老成的学子一脸激动地走上前来。
双眼亮晶晶地询问道:“你们是不是都会武功啊?”
说着还煞有其事的比划两下。
想起刚刚冒着冰雹冲过来的场面,估计他们都看到了。
赵寒也只能顺着他的话应答下来,“也算吧!”
“哈哈,我就知道。”
这人拍拍赵寒的肩膀,指了指赵嘉译后面背的光耀,被赵嘉译眼中冷气吓了一跳,靠的赵寒更紧了一些。
赵寒:“……”
你这也太自来熟一些吧。
他凑到赵寒的耳朵跟前,“我见到你们的第一眼就感觉你们与常人不同。”
赵寒僵笑一声。
“哦,哪里不同?”
诸葛诞将手给松开,转而摩挲着自己的下巴。
“嗯…说不上哪里不同,好像通身的气质叫人不敢随意靠近。”
“哦,那你还——”
诸葛诞扬了扬手,“嗨,你们这群人,虽然看上去不好相处,但眉宇间正义清明,根本不像那个钱德宝,小肚鸡肠、睚眦必报,根本不是什么好东西。”
路飞鸣眼中闪过一丝恰到好处的惊讶,“你认识那个被挖了心的人?”
诸葛诞顿了一下,“其实我只是会相面而已。”
“毕竟人的面相是会随心境的变化而变化的,像钱德宝这人,一眼我就能看出,他这人不是啥好东西,极端的自私自利。”
“即使没有今天这事,他也会得罪一干人,反正下场也不会好到哪里去,我向来对这种人是敬而远之的。”
赵寒暗中思虑着,抬起头来目光灼灼看向侃侃而谈的诸葛诞,“既然你会相面,那你能看出谁是杀害钱德宝的凶手吗?”
这一句话直接给诸葛诞干沉默了。
“这…这个嘛……”
一旁的路飞鸣环胸站在一旁,“哼,我看他这人就是长了一个会吹嘘的嘴,这种人马爷可是见的多了,况且赵寒你小子也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查案那是人家衙门的事,你操什么心啊!”
这话宛如一记穿心箭瞬间击中了诸葛诞脆弱的心脏,令他破了大防。
狠狠拍了拍跟前的桌子,“哼哼,少瞧不起人了,知道我祖上是干嘛的嘛,钦天监的,区区凶手,根本难不倒我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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