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他也不想近顾昙的身。他就是想要从前高高在上的明珠憋屈地呆在他身边。
想到顾昙,柳浩歧突然问:“是不是顾氏和你说起这事?”
看来他真是错信顾昙了,当年能将太子都迷住的女人就不会是什么善茬。
曹氏还需要顾昙配合生孩子,怎么也不会让她和浩歧反目。于是叹了一声。
“她你还不知道吗?这么多年心都扑你身上,也只有你能依靠,什么事都顺着你。”
“浩歧,娘不会害你,都是为你好。”
声音里带着泪意,又仿佛赌气般:“你要是不愿意看病就算了。娘就找几个旁支的壮年郎君,让他们和你媳妇生。”
柳浩歧脸色比吃了粪还要铁青难看。
子嗣的确是如今他迫切需要解决的问题。
自己不能生丢了爵位和给野男人的种当爹,总要选一个。
顾昙这几天胸膛里,慌乱、愤怒、羞恼各种情绪交织着。
并非她不够稳重,实在是天下任何一个人听到曹氏说的话,都做不到冷静。
她知道,曹氏能够把借、种的事说给她知道,算盘打得不是一天两天,必定在实施了。
说不定连那能够借来种的男子都相定了。
顾昙坐在游廊的长椅上发呆,碧草站在她身后有些不知所措。
那天曹氏说事的时候根本就没有避讳碧草,无论是借、种还是为此怀上身孕以及以后的诸多琐事都得依靠碧草来遮掩。
“姑娘。难道就让他们如此欺负你……”
碧草当时除了惊骇就是愤怒。
这把姑娘当做什么了?一个生子的工具吗?
没有这般欺辱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