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行安微微颔首,他承认他刚刚不过是随口一提,栾止玉能分析出这些,可见还是有些本事在身上。
说到承阳侯,那暗卫所关着的人还得去见一趟。
“你对承阳侯的了解有多少?”夏行安想起旧事就觉得火大,“你先前那楼主可是亲口承认刺杀一事与承阳侯有关。”
“就这样让他有恃无恐,我还挺不舒服的。”
闻言栾止玉连忙矢口否认:“我并未与之交谈过,至于先前玄机楼,我曾怀疑过背后有人,可并不知其详情。”
夏行安闻言仍是颔首,并未做什么表示。
“我对这个人不太了解,你们有什么了解?”
栾止玉这才琢磨着回答:“他是先皇妹妹的驸马,一生只有这一个夫人,孕有一儿一女。”
“哦?这样说杨暮还有一个妹妹?”
“嗯。他的夫人在生下女儿后不久就撒手人寰,自此他再也未娶。”
“啊——那这么说,他还挺钟情啊!”
夏行安撑着下巴似是听困了,打了个哈欠又道:“那女儿叫什么?如今几岁?”
“姓名不知,但年纪应有十七。”
“十七啊……”十七好,和陛下一般年纪啊……
夏行安眯着眼睛,随后伸个懒腰:“玄黎,有时间找人查一下吧。”
“挺好奇的。”
“是,阁主。”
“对了!现在我想知道……”夏行安不由头疼,自己刚正式上早朝,就遇上人弹劾自己。
“京外的田近日可有发生什么事情?”
玄黎闻言愣了瞬,没成想到为什么夏行安会突然问这个事情,只能老实回答:“属下,不知。”
“啧!”夏行安眉头微蹙,不耐烦溢出。
“属下失职。”
玄黎直接丝滑起身,单膝跪在地上,看呆了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