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行安压住他在腹部作乱的手,眉头皱得可以夹死苍蝇。
“不闹了,陪我沐浴,我们再算账。”
“可以明天吗?”
“今日事,今日毕。”
谢昭瑜解开他衬衫的扣子,一步步将人往浴池里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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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两人终于得以走出浴室,两人皮肤都已经发皱了。
夏行安不禁在心里暗骂:早知道咬咬牙就把前者选了……便宜没被少赚,还不算!
谢昭瑜!你不要脸!
这句话他只能在心里骂一骂,根本不敢说出事。
书房内灯光通明,夏行安撇着一张粉红浮肿的唇不甘地跪在地上。
书桌前坐着闭目养神的谢昭瑜。
他半合着眼,狭长的睫毛压在眼睑,长发随意垂落,睡衣衣领微开,露出白皙的锁骨和半面胸肌。
这样的谢昭瑜是勾人的。
夏行安直直跪着,努力不让自己颤抖。
怎么说自己也是一年没挨过罚的,早就跪不住了。
想起来自己怎么这么可怜?
既要被眼前人上,还要被眼前人揍?
什么时候才能轮到自己,翻身奴隶把歌唱?
夏行安心中的小心思愈演愈烈,目光不自觉偷瞄上首的谢昭瑜。
膝盖处密密麻麻的刺痛使得他额头和鼻尖不断冒出细汗,反正那澡真是白洗了。
片刻后,他真是跪不住了,慢慢移动膝盖,身子也弯了些。
“别动。”
也不知道上首的人是怎么知道的,他自以为自己蹑手蹑脚,不会惊动闭眼的人……
“跪直。”谢昭瑜缓缓掀起眼皮,扫了他一眼,半带调侃又半是警告,“莫非是许久不跪,跪不住了?”
谢昭瑜说得还真是不错,夏行安就是跪不住了。
“谢爷,还得跪多久?”
“一刻钟如何。”
谢昭瑜的话像是个疑问句,可说出来也不过是个陈述句,他压根没给夏行安否决的机会。
“可以减吗?”夏行安试图跟他讲价。
谢昭瑜根本不买账,可对方既然开了这个口,他自然要有所表示:“可以,想减多少再后面补上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