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父曾在在下幼时定下一门姻亲,如今在下也算有个一官半职,也不算委屈人家,打算择日成婚。”
郝余说到这里,眸中的笑意浓了些,不好意思瞧不出来,瞧着都是幸福之色。
“哦?你今年多大?”
“二十有一。”
“哦……”夏行安开始打听开,“你那未过门的妻呢?”
郝余闻言,脸一红,垂下头似是不好意思,“长我两岁。”
“哦——与我同岁啊!”夏行安点点头。
“啊!那还挺巧的。”
谢璟坐在里面听着两人站在门口搭闲话,表情逐渐不耐。
“夏——大人!”谢璟冰冷的声音自里侧传来。
夏行安顿时激灵,差点忘了自己此行最重要的事情,连忙关上门朝里走。
郝余诧异一眼,转头跟堂福寒暄了两句才离开。
坐在案台前的谢璟不耐烦的拨弄着桌上刚送过来的奏折,他刚与郝余商议了日后批奏折的事情。
门口的人吵吵嚷嚷给人看笑话便算了,闹着要进来,让他进来还站在门口跟人聊起来了!
“夏大人挺关心人家的家常事啊!”谢璟将手中的奏折扔回桌面上,斜斜抬头看了眼夏行安。
夏行安先是发愣,随即眼中溢出喜色——这总不会是吃醋?他还吃自己与人聊天的醋?
“发什么愣!滚过来!”谢璟语气不善。
“遵命。”
夏行安突然发现了谢璟的另一面,心底的怨气瞬间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几分得意。
夏行安一屁股坐到为自己量身定做的椅子上,可突然想到什么,严肃出声:“陛下,刚才郝余不会有坐在这里吧?”
“没,除了你,谁敢坐在朕的旁边?”谢璟揉了揉眉心。
夏行安顿时又开心起来,像是兔子得到了爱吃的苜蓿草。
“你在开心什么?”谢璟不解扬眉,“让你查的事情查出来了吗?”
“不是,陛下不关心天牢的人,也不关心那四个老头,倒是一直追着写话本子的人?”
夏行安真是不理解,现在的谢璟身边都是事,如今承阳侯世子已经入了朝,他现在还追问想知道谁写的话本子?
这很不正经,很不谢璟!
“天牢有孙侯儋看着,那四个人有你那边盯着。而这个人,在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