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莺娘死死地盯着盒子里面的庚帖和信物,仿佛要将它们撕碎一般,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怨恨。
下一刻,周莺娘像是失去了理智一般,猛地向前扑去,想要毁掉庚帖和信物。然而,陆继堂使出全身力气紧紧地抱住她,不让她有任何机会接近那个盒子。
“莺娘,我知道你受了委屈,但眼下千万不能冲动啊!”陆继堂焦急地说道,他深知,如果庚帖或者信物有所损坏,那么吃亏没理的将会是他们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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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把那个小贱蹄子娶进门之后,看我怎么好好地教导她!”周莺娘的语气中充满了恶意和愤恨,似乎已经对未来的事情做好了打算。
陆继堂听到这句话,不禁有些疑惑地看着自己的妻子,他原本以为周莺娘会拒绝让陈春燕进门。
“你难道还想让那个丫头进门吗?”陆继堂皱起眉头,不解地问。
“为什么不呢?陈家想要退亲,门儿都没有!”周莺娘咬牙切齿地回答,她绝不会轻易让对方意愿得逞。
陆继堂看着周莺娘坚定的表情,心知妻子已做下打算,莺娘的性子十分倔强,一旦决定了一件事情,就很难再改变。尽管他对于这场婚事有诸多不满,但此刻也只能选择默默支持她的决定。
没过几日,陈春燕从镇上买了好几匹棉布回来,当天就送到陈家老宅,给每人分了一匹。
“赶明,阳儿去镇上买些棉花回来,我们今年做新衣服穿。”
“好呀!有新衣服穿了。”听到新衣服,家里最高兴的莫过于陈夏川和陈春英。
“过几日,我们带着孩子们去看望岳父岳母。”陈平的一番话让姜翠娘心头涌上一股暖流。
“嗳”姜翠娘微笑着点头应着,看着一大家子笑呵呵的幸福模样,姜翠娘对未来充满希望和憧憬。
接连数日,陈春燕每天都会从十里镇买东西回来,有时候是可口的吃食和零嘴;有时候是布匹衣裳;还有时候是米面粮食。这些看似琐碎零散的东西拢在一块都是日常生活必备品。
青山村的村民们对陈春燕这样的行为看法不一。有的人心中暗自嫉妒着,而有的人则充满羡慕。无论是哪一种心态,大家的内心深处对于明年种植夏瓜并卖个好价钱更期待了。
一时之间,整个青山村弥漫着一股紧张又兴奋的气氛,男人们更是对家中妻儿反复叮嘱,无论是谁来打听消息绝对不能泄露半句。因为他们深深担忧着有人会从中作梗搞破坏,影响整个青山村的来年发财计划。
为此,有关周莺娘上未来儿媳家,欺负孤女打秋风的事迹越传越广,这也让陈春燕每次上十里镇都有种如芒在刺的感觉。
至于陆铭这边的情况变得有些微妙起来,这让他感到十分不安。
首先是族长直接表示族中也有不少娃娃到了上学堂的年龄,以后陆铭的束修、笔墨纸砚等费用需要由陆继堂自己家来承担。听到这个消息,周莺娘当场大闹了起来,但最终还是被无情地打压下去。
其次就是学院方面,学院的夫子虽没直接对陆铭说些什么,但对陆铭多了一份审视和考察;陆铭的一些同窗更是明显地对他冷嘲热讽,说他就算才华出众又怎样呢?就算是夫子的得意门生又怎样呢?还不是有一个贪得无厌、拎不清的母亲。
在这个朝代,想要考取功名,仅仅依靠自身的才华学识是远远不够的,人品、心性等各方面同样非常重要。这些因素都会影响到一个人在科举考试中的表现以及未来的仕途发展。
面对这样的局面,陆铭压力倍增,面对周围人的质疑和嘲讽,陆铭选择沉默与忽视,他需要通过科举让这些声音消失,整个人变得内敛沉稳,至于心性是否受到影响,只有陆铭本人知晓。
陈春燕在老宅碰见原主的两个姑姑,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也不知是不是陈阿爷同她们说了什么?陈梅和陈菊两人对陈春燕笑得一脸的慈爱。
没人打扰,陈春燕乐的清闲自在,今年陈阿爷提议在老宅一起过年,陈春燕没有拒绝,往年也是如此的,原主都会去老宅吃年夜饭。
时间如流水,转眼已到年关。
一觉睡醒,屋外已雪白一片,陈春燕刚摆放好梯子,就听到叩门声。
陆铭?陈春燕没想到会在门前看见男主角,但很可惜她不是女主角,也不想当配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