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话语,许平秋心中寻不出一丝拒绝,唯有双手轻伸,一手揽住慕语禾纤细的腰肢,另一手则抚上了她那伶仃纤细的蝴蝶骨。
只是慕语禾显然并不满足于此,双手轻轻勾住许平秋俯身的脖颈后,足间轻绕,双膝一夹,便用上了巧劲。
伴随着腰肢一弓,以及一声呛埋在雪中的闷哼,许平秋便被压在了吊椅上,冠履倒易,陵谷代处。
“我好想你,我……”
慕语禾螓首埋在许平秋的肩上,声音不自觉的有些颤抖,她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
过往的克制在此刻一触即溃,心中弥漫的只有思之如狂的情愫。
相思苦,凭谁诉?
遥遥不知君何处。
“我……”
许平秋轻轻抚着她的背,目光却有些游离,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回应慕语禾此刻的情愫。
是以慕语禾思念七百年的主人,还是她收的逆徒?
这在慕语禾眼中没有丝毫的区别,可名为时间的天堑作用在每一处。
纵然两个身份都是自己,可彼时彼刻终究不是此时此刻。
关于慕语禾的过去,现在的许平秋毫不知情,这种未知不禁使得他心中生出一缕别扭。
可又毫无疑问的是,这份情愫终归是慕语禾对他的,他不可能因为这一缕别扭而辜负。
“我这不是还在呢,没事的。”
“嗯。”
听了许平秋的安慰,慕语禾轻轻蹭了蹭了他,缓缓起身,坐直了身子。
慕语禾很喜欢这个姿势,虽然这样坐直了,她要更高些,看似高不可攀,占据着主动,可实际上,她的一切也抵压在他的身上,想要将她的清冷付之一炬,拉下神坛不过探手可得。
“我知道你在纠结什么。”
慕语禾凝视着许平秋的眼眸,慢慢拉起他的手,温柔的捧在了自己的心口上。
快且杂乱的心跳像是不断杂生的蒹葭,借助着掌心,便要这样闯入许平秋心中。
“如不相见,便不相恋。”
“可在金箓中,我见到了我所有的命运,除了此刻,其余的我皆会死在天圣城中。”
“也就是说,你我相见,便依旧会这样,也只会这样,从前的我会不可遏制的喜欢上彼时的你,那么现在,从前的你喜欢上彼时的我,为何不是最般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