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喆和陈夏各回各家了,反正也没什么事让他过来。
砍回来了三十多根木头,全都摞在了空间的小院里晾着。
小院里之前种的草莓、蓝莓、西瓜苗都长得不错,就连之前已经结过果的葡萄藤,也久违地又开始抽出新芽了。
桑喆回到暖房,将家里的炉子找了出来,擦洗了一番,拖到自己的卧室里。
烟囱也去了去陈锈,拿出来用了。
然而真要装烟囱的时候又犹豫了。
她这屋子,唯一的一个窗户是往前院、也就是暖房开的,要排烟,还得把烟囱从暖房的通风口引出去。
太麻烦了。
还是去二楼吧。
二楼那个用来盯梢的房间,正好。
房间不大,取暖方便,还能喝着茶盯梢,还能搞一些围炉煮茶。
第二天陈夏来找她的时候,桑喆刚把烟囱装好,正试着通通烟,看看有没有哪里漏。
结果是有的。
桑喆咳嗽着给陈夏开门,把陈夏吓了一跳。
……
“看看怎么样?”
陈夏将修好的烟囱架好,从椅子上跳下来。
“这次没问题了!对了,你是来干什么的?”
陈夏过来还带着把斧子,桑喆倒是有些猜测,果然——
“劈柴,劈了比较好晒吧?”
桑喆当然没意见,有免费的工人,还不嫌湿柴难劈,她乐得高兴:“去门廊那边吧。”
此时山上的温度已经下二十度了,陈夏在门廊光着膀子砍柴,桑喆在一旁用盐裹鸡蛋,想要腌一些鸡蛋出来,二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也不知道连望能不能在过冬之前下山。”
“够呛,别墅那边粮食貌似不少……不过也有可能他在等冬天上冻,今年到处都是水,上冻了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