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新甲没有解释,继续自顾自的开口。
“君父!如今之计,唯有忍!”
“嗯嗯。”崇祯抹了一把眼泪,看着陈新甲,眸中满是神色复杂。
昔日,幸好没有直接把陈新甲宰了。
否则现在的难度便是又增加了。
“都听你的。避其锋芒!权且忍让!”
“以图澄清朝堂,扫除奸佞之时!”
崇祯眼中闪过决意。
“是的陛下。”
陈新甲心里失笑。
照照镜子,看看谁才是奸佞吧!
而很快。
便是又发生了一件让崇祯心态再次差点崩溃的事情。
纪尘又是一纸令书到来。
怪罪他崇祯,拿着玉玺干嘛,让他赶忙将玉玺放到史可法那里,好办事方便。
还让他别多bb,又闹脾气不干,发信来烦他。
崇祯懵了。
这是属于皇帝的玉玺啊!
你问我拿着干嘛?
朕总要做些什么吧?
国家大事,不能什么都去由史可法操劳吧?
你他娘的!
就连无情的人形盖章器,都不打算让我这个皇帝当?
还叫我爱干嘛干嘛去,别特么来烦你?
这不是你来烦我吗?
我都做傀儡了。
你总不能让我这个所谓的皇帝,比傀儡都还要傀儡啊!
崇祯当即拒绝。
而还没等来纪尘的回应。
乞活军便上门来简单粗暴的解决了。
这一次。
纪尘可有说了——安排了,就要执行。
于是乎。
崇祯再一次抱着自己的枕头‘呜呜呜’哭去了。
是的。
事过这么久。
纪尘还是没有把他的后宫放回来。
一个人,是无助的,是彷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