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相信吗?要么你再仔细检查一下,除了你方才伤我,看看我身上可还有别处受伤?”
说罢从床上坐了起来,双手一摊,将整株桃花毫无保留的展现在她面前。
以前的他还不明白她为什么总是在这种时候弄得他遍体鳞伤。
随着经验的增长,与两人默契的增加,他懂了。
所以这个伤,让他甘之如饴。
她忙伸出手一把揽住他的脖子将他拉入被中。
“外边这么冷,还不快进来。”
这句进来,竟是被他听出些别的意味来。
“还可以吗?”他问。
陶夭夭迎向他灼热的目光,浑身的毛孔瞬间缩紧,轻轻捏了一下他的下巴。
“想什么呢?不行,我又不是铁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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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阔别多日的缘故,年轻人太过急切凶猛,一番折腾下来,她浑身的骨头早已散了架。
再来一次,她万万招架不住了。
花灼立刻可怜巴巴的垂下了眼睫,乖乖的应了声:“哦......”
陶夭夭摸摸他的脸:“乖,穿上衣裳进宫了,皇上还等着你们呢,我也要回家了,如果我走路一瘸一拐,肯定会被看出来的。”
花灼一出门便看见了百无聊赖等在门口的柳重山。
“柳兄?我们不是约好在城门口会合吗?”
柳重山见他出来了,吐掉了嚼在嘴里的一根树枝:“走吧,皇上命我护你周全,我这是在履行公务呢。”
说完直接上了马,他自然知道他那么迫切的来兰园是为了什么。
知道他回了京,皇城司的人第一时间便找到他,得知依然没有曼珠的半点消息后,心里的那根弦绷断了。
她一个女子,身体虚弱,没有家人亦没有朋友,她能去哪里?
二人一进御书房,皇帝便迅速起身从书案后疾步走了出来,拉过花灼的手上上下下的查看。
花灼不自觉的将手往后缩,皇帝自觉自己太过激动,这个动作使他感到尴尬了,眼里闪过一丝失落。
放开了他的手只拉着他的衣袖左看右看,满脸的关切:“有没有受伤?”
花灼稍退后了一小步,疏离的拱手道:“回皇上,我并没有受伤,这些是从杀手身上搜集到的东西,皇上可交由柳大人去查验。”
说罢将手里的那一打东西递到了穆公公手里。
皇帝看着他:“你没事便好,我一定会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不放过任何一个试图伤你的人。”
说完对着旁边的椅子扬了扬下巴:“坐下说吧,柳重山你也坐吧。”
柳重山木木的坐了下去,沾了花灼的光,从前他来御书房可没得这般待遇。
若不是心里惦记着曼珠的事情,他定要给花灼鞠个躬。
现在皇上问话,他只得将自己的心事先搁置在一旁,全心全意的叙述这些天所发生的事情。
待到三人把正事都谈完,柳重山要起身告退了,皇帝将那一打证据交给了他,让他务必尽快查清真凶。
看到柳重山要走,花灼也起身想要和他一同出去。
“花灼,你留下了,我想和你说说话。”皇帝突然开口。
花灼迟疑片刻,又坐回了椅子上:“好。”
皇帝又将身边的人都屏退了下去,空气瞬间陷入了尴尬。
皇帝见花灼的态度不冷不热,表情也不咸不淡,那些关切的话到了嘴边又像是被什么东西拉扯着一样,欲言又止。
“皇上有话不妨直说。”
皇帝在他面前来回踱了两趟才道:“你......不肯原谅我?”
花灼淡淡道:“我与皇上,并无瓜葛,何谈原谅?”
“我知道你从小渴望父亲,而在你成长最为关键的幼年少年时期,我都不知道你的存在,我错过你的一切,
我想弥补,你能给我一个机会吗?”
花灼看着他,眼中平淡如水,仿佛在等着看他接下来会怎么说。
“经过这次成功收复顺州,文武百官都知道了有你这号英勇无双的人物,我想这正是将你的身份大白于天下的好时机,
即便我封你为王,群臣也再无反对的理由......”
“皇上......”花灼说:“您不必如此,我只是做了我认为对的事情,为了百姓安康,为了天下太平,现在南昭王已经自降为藩王,
一时半会再翻不起大浪,西疆更是被吓破了胆,金柏青也即将正法,我该做的事情已经做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