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鸣苦兮兮的治疗好了自己的手脚,这时候就念起陈家王朝的好了。

但凡他是个山泽夜修,找些药就得耗费几个月甚至几年时间呐。

他这时心中忽然有一种被最信任的人背叛的感觉,倒春寒被封锁在储物袋中拿不出来,子母剑又用不了了,自己居然没了趁手的兵器。

再一看军功点余额.....

穷困潦倒,天老爷啊,要饿死人啦。

就在钟鸣思考人生的时候,老道士已经火急火燎的来到了绝崖城的下面。

物理意义的下面。

他在地下千丈之地,脑袋顶上全是封地禁制,抓耳挠腮,满脸惆怅。

丫的防御也太严密了点,咋进去啊。

老道士不比钟鸣,他没有正经的王朝身份,要进入这种军事重城,实在是有些困难。

若是在猫山地界,他一身本事十成十使出来,这禁制就算是连满九天十地他也能来去自如,但是在人家的地盘嘛。

老道士绕了个远路,从城门口冒出来,左右悄悄打量,身上穿着的猫山道观道袍实在是有些醒目,他摇身一变,化作一只猫,左等右等,终于是等到了一辆从陆地上来的马车,纵身一跃跳到了马车侧面,然后试着挂在马车底下蒙混过关。

三十分钟后,他满意的“喵”了一声,果然,自己的手段还是“高明”啊,城门的禁制就不可能检测出来我有问题。

他细细感受了一下若有若无的联系,快速的朝着第一百三十四炮营的营地跑去。

可这时候,营地的警戒在缓过来的筑基期修士们的加入下,呈现出一种外紧内更紧的状态,虽然现在没什么事情,但是大炮炸膛的原因没找到,第一百三十五营的“自杀式”挑衅也没找到真正的原因,大家都紧张的很。

老道士越过了外围紧密的防线,刚刚抬头张望一下,瞬间被从天而降的几个筑基期修士包围了起来。

钟鸣待在静室里,本来修炼的好好的,但是由于屁股下面漏风我,外面还是飘了点声音进来,就在这个他感觉被最信任的子母剑背叛的时候,忽然听到了老道士的声音。

他有些不太敢信,又仔细听去,听着像是老道士,但是“天峰道长”可从来没有发出“杀猪般的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