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们的命也是命！”李凌轩一字一句的说道。

李凌宸盯着李凌轩渐渐发红的眼尾，而后深叹一口气，道：“凌轩，非要把事做这么绝吗？”

“怎么，坐上这个九五至尊的位置心倒软了起来，本王记得皇上之前可是杀伐果断，宁愿杀了那些多嘴的宫女，也不会把责任都怪在太后的身上。”

李凌宸默默的攥紧双拳，想起自己之前为了包庇太后，不惜杀死了数十名宫女，这件事一直是他心里的一根刺，没有人知道，而李凌轩是如何知道？

李凌轩看着李凌宸紧皱的眉头，便笑着轻声道：“皇兄，我要的不过是一个真相，一个只想知道自己母亲到底是被谁害死的，有错吗？”

“你没错.....”李凌宸眼眸垂下，继而转身看向宝华殿，对着洪福说道：“让他们都下去吧。”

洪福恭敬的点头，“是。”

片刻后，宝华殿外只剩下李凌轩和李凌宸，连洪福都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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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殿内，太后刚才惨叫的声音已经完全停下，李凌轩这才开口道：“皇兄，可以进去了。”

刚说完，宝华殿的殿门便被缓缓打开，里面漆黑一片，只能听见太后的喘息声。

李凌轩率先走了进去，殿内的烛光逐渐亮起，太后此刻狼狈的身影被光亮照起，头发披散，珠宝首饰散落一地，透过大理石的地面，照映出太后那张花容失色的苍白的脸。

李凌轩讽刺的走进太后身边，冷声道：“如何，听见那些亡魂对你的仇恨了吗？”

太后身子哆嗦一下，而后抬头看向李凌轩，随即吓的啊了一声，因为她看见的是一脸狰狞的柔妃。

当即便哭着磕头道：“妹妹，都是姐姐的错，姐姐不应该因为嫉妒害死了你，更不应该因为你生了皇子，而视你为眼中钉，姐姐该死，姐姐不该陷害你私藏男宠，更不应该在事情暴露的时候，推倒烛台想烧死你，姐姐...姐姐对不起你。”

太后哭的哽咽了起来。

李凌宸站在门口，听见了太后说的那些话，随即心里大为震惊，当时的太后可不是这样告诉他的，否则他也不会杀了那些宫女。

当即大步走了进来，看着一边哭着一边朝着李凌轩磕头的太后，质问道：“你刚刚说的那些都是真的？”

太后停下，满眼泪水的看向李凌宸，开口继续说道：“宸儿，我也对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