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师父说我什么了？”兮若云眯起眼睛幽幽得盯着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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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舟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将脑袋别了过去。

“一串糖葫芦。”

“两串。”

“三串。”

兮若云见这都谈到三串了还拿不下他，就要转身离开：“算了一串都不给了。”

柏舟上来拉住她：“就三串，三串。”

兮若云微微一笑，小孩就是好哄，蹲下来听他说。

“师父说你是个小没良心的，他帮了你，一句谢谢没有，你每次来就只会来书房看书……”

兮若云：“还帮什么了？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

柏舟：“就是夏……诶呀，我答应了师父不能说，你还是自己去问他吧。”一边将兮若云往外推。

兮若云想起来前两天夏家两姐弟似乎提到过，也是没说具体的缘由。

兮若云：“我再给三根糖葫芦。”

柏舟：“不行，再给十根都不能应你，你还是自己问吧。”

兮若云捏了下他的小脸蛋：“行，不难为你，下次过来给你带好吃的，你还是继续学习去吧，省的一会你师父又埋怨我过来打扰你。”

柏舟点点头，两人道别。

兮若云回到湖心亭，初承殷见她还没去一会儿就回来了，显得有些意外。

“你之前瞒着我干什么了，夏家两姐弟是什么情况，他们仨什么都不跟我说。”兮若云又坐在初承殷对面问道。

初承殷：“赢了我就告诉你。”

兮若云低头，又是下棋，自从对面这人开窍以来，自己从没赢过。

她想了想，开始求饶：“你明知我赢不了你，还跟我下棋，你就告诉我吧，初承殷。”

见初承殷不说话，还绕到他身后，狗腿的给他捏着肩膀。

初承殷享受的闭上眼，兮若云开始使坏，故意加大了力度。

“你这么用力，要是捏死我，可什么也说不了了。”

兮若云手上的力度瞬间缓和下来。

初承殷道：“行了，你要的灵药，我已经给过夏竹年了，不然以他蓝品的仙骨，怎么能独创出新的剑法。”

原来是这样。

初承殷伸出食指：“所以你现在欠我，一万灵石。”

兮若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