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月楼在青雀大街上也算是颇有名气的一家酒楼了,虽然不如繁楼名声响亮,倒是口碑什么的都还不错。
叶长砚之前听王心宽提起过这望月楼,说里面有一道猪蹄,做得非常有特色,叶长砚点点头,打算今日正好进去尝尝。
青雀大家的北端,便是繁楼,今天定远侯府上的几位公子约了人在此小聚。
定远侯府的大公子金文勋,这两年在江右的一个县令位置上干得不错,金家正在给他活动一个京官的职务,金文勋也趁着年节休沐,回到盛京走动走动。
明日他便要起身回江右了,今晚约了吏部侍郎家的公子元鸿在这繁楼小聚,陪同的还有他的弟弟金文绍和表弟詹小海。
金文勋看见繁楼窗外的树梢上挂着一轮明月,在满大街灯火的映衬下,显得格外清幽,便举杯朝元鸿说道。
“元兄,今晚这轮明月,格外的清幽,正如我独自一人在江右,时常感到孤寂,便会想起京中的一帮好友,你们在这京中,可别忘了我这漂泊在外的浪子啊。”
“文勋,你这话就生分了,兄弟我知道你在面是奔前程去了,不像我们在这京中,整日里混吃等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哎,大家都不容易啊!来来来,都举杯。”
元鸿端起桌上的酒杯,金文绍和詹小海也跟着端起酒杯,几人伸手碰了一下,便仰头一饮而尽。
“这繁楼的菜式的确精致啊,我在江右那乡下地方,可是难得开一次洋荤,这油焖鸭掌软糯入味,以前在京的时候都还没见过这道菜。”
金文勋夹起一只鸭掌,一边啃一边感叹。
“繁楼这两年的确推出了好些不错的菜式,不过,我听说江右那边,河鲜海鲜可都是一绝……”
金文绍和詹小海也夹起一只鸭掌在啃,一边听着兄长和元鸿谈话。
可手中的压掌还没啃两口,金文绍就感觉身子在发痒,一时间他就有些慌乱了起来,因为这种痒他似乎有些熟悉。
金文绍伸出手去挠,可是越挠越痒,很快金文绍就感觉浑身奇痒无比,就连坐在椅子上的屁股都痒得坐不住了。
只听“扑通”一声,金文绍就从椅子上栽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