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依覃太医之见,我儿这浑身奇痒难耐是怎么回事?”

覃太医思索片刻,脸上却是有些讳莫如深。

“老夫为宫里的贵人们看诊多年,这种情况也头一次见,不过依老夫愚见,二公子恐怕是中了一种相当诡秘的毒。”

“中了毒!?”

“没错,老夫也是年少学医的时候,听一位老前辈提到过,似乎是有这样一种能让人定时发作的毒药,不过这种说法的真伪老夫也不曾求证,至于二公子是不是真的中了这样一种毒,老夫也不敢妄下断言。不过若真是如老夫猜测的这般,那能下这种毒的人,必定是个相当厉害的角色。”

听到覃太医这般说辞,老侯爷和金远明都感觉背脊有些发寒。

“那覃太医可有什么办法解了小儿身上这毒?”

只见覃太医摇摇头,面色凝重的说道。

“先前所言,也不过是老夫的一种猜测罢了,若真不幸被老夫猜中,那恐怕除了下毒之人,没人能解二公子身上之毒,眼下老夫只能建议,若是二公子再次犯病的时候,为了避免他抓挠伤及自身,最好是用宽布条将他的手脚绑住,毕竟这镇静的药物长期使用的话,对身体的伤害会很大。”

由于宫门已经落锁,金远明只能吩咐人将覃太医送回他家,临走的时候,给了覃太医一笔丰厚的诊金。

送走覃太医后,老侯爷、金远明和金文勋这祖孙三人都去了书房议事,直至深夜,定远侯府书房的灯都还亮着。

而此事的始作俑者桑狸,正跟着叶长砚师徒在望月楼里,满嘴是油的在啃猪蹄。

“四师兄果然是这盛京城的资深美食家,这望月楼的猪蹄,果然很有特色。”

叶长砚一边啃着手中的猪蹄,一边夸赞起早先跟自己提起过望月楼猪蹄的王心宽。

在座几人,一个个都是满嘴是油,幸忘已经在啃第四个猪蹄儿了,跟前的骨头已经堆成了一座小山,就连没几颗牙的蔡老也拿着一个猪蹄儿,在哪里啃得津津有味。

“元宵过后,距离开考的时间就不远了,今日你们且吃个痛快,往后这些天,你们几个都得乖乖的坐下来准备应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