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来,老夫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吏部郎中段宏段大人,旁边这位是段大人家的公子段育。”

段誉?叶长砚听箫衍开介绍到旁边那个少年郎的时候,心中一个激灵,忙抬眼去打量对方,后来才知道人家段育的育是教育的育,不是荣誉的誉,此段育非彼段誉。

“这两人是我姐夫最小的两个弟子,六弟子梁靖程和小弟子叶长砚,两人才考入国子学不久。”

叶长砚和梁靖程都恭敬的朝段宏行了一礼,然后段育跟叶长砚和梁靖程也都客气的相互拱手一礼。

“两位贤侄都在国子学求学?!真不愧为蔡祭酒的高足啊!”

段宏听完箫衍开的介绍,看向叶长砚和梁靖程的眼神里充满了艳羡。

“小儿段育,也在国子监念书,不过他学习不如两位贤侄,当初没考上国子学,靠着恩荫勉强进入了太学,育儿,往后你可得多和两位贤侄走动,年轻人就是要多交流。”

段宏看看叶长砚和梁靖程,又看看自己的儿子,眼中充满了期待。

就在这时,听到雅间的门被人轻轻敲了敲,就见伙计推开门进来上菜。

“来来来,都坐下,咱边吃边聊。”

箫衍开见几人还站着寒暄,便客气的招呼大家入座。

鲁廷风守在了雅间门外,叶长砚和梁靖程带着幸忘,客气的坐在了段育的旁边。

叶长砚和梁靖程都朝箫衍开和段宏敬了一杯酒,然后就听箫衍开说道。

“大外甥啊,你可得把这骑马射箭给练好咯,这读书固然重要,但身体更是不能拖后腿。”

箫衍开说着,就夹起一片回锅肉,送进嘴里,然后才听他接着往下说。

“刚才你们进来之前,我听段大人说起一个倒霉蛋,好不容易候上了一个县令的官职,结果因为身子骨太差劲,死在了赴任的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