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乐极生悲,他这一张大嘴笑得过于夸张,直接将脸上的口罩崩裂,“啪”的一声,那原本勉强遮住大半张脸的口罩瞬间滑落。
刹那间,他那猥琐的颜值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众人眼前,蒜头鼻、稀疏的眉毛、还有那因为常年怯懦养成的习惯性撇嘴模样,组合在一起,实在是有些辣眼睛。
西格玛的白月光看到后,心头原本的火热和冲动瞬间如被一盆冷水浇灭,她忍不住撇开视线,脸上的嫌弃再也掩饰不住,连忙改口道:“只能... 如果有下辈子,愿为恩人做牛做马。”
那语气变得疏离而冷淡,与之前的温柔羞涩判若两人。
特么得!这改口也太快了吧?西格玛心中一阵悲凉,他心里清楚,没办法,自己实在是太丑了,根本让少女接受不了。
在这看脸的世界里,残酷的现实再次给了他沉重一击:长得帅的,遇上这种救命之恩,那自然是以身相许,没问题;可长得丑的,像他这般,对不起,那就只能是救命之恩无以为报,下辈子当牛做马吧。
西格玛呆立当场,脸上的笑容还未来得及收起,此刻却比哭还难看,眼神中满是落寞与自嘲......
西格玛勉强笑了笑,那笑容比哭还难看,嘴角微微上扬,却透着无尽的苦涩。他轻声说道:“没事的,你好好休息,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说罢,他便转过身,拖着落寞的背影缓缓离开。
那背影仿佛被一层阴霾笼罩,透着深深的孤寂与失落,每一步都迈得沉重而缓慢。
体内的瘟疫之主却像是看了一场精彩绝伦的闹剧,在西格玛的心底笑得前仰后合:“你小子对她好,她却不领情啊,是不是后悔了?”
那戏谑的声音如同一把把盐,狠狠撒在西格玛的伤口上。
然而,走在医院走廊的西格玛却挺直了脊梁,语气坚定地声称:“我不会后悔,我愿意为自己的白月光付出所有,哪怕是自己的生命,我只需要在少女的背后默默保护她就好了。”
他的眼神中透着执着与坚定,仿佛这世间再没有什么能够动摇他的决心。
瘟疫之主沉默了一瞬,随即在心底嗤笑道:“...... 这家伙真的是没救了,我怎么就选了这么一个东西,舔狗不得好死。”语气中满是嫌弃与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