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过了一个时辰,独孤墨言那边就收到来信,他看过之后,便拍案道:“这个安禄山竟然敢偷袭爹爹!不过好在爹爹没什么大碍,安禄山也捉拿归案,既如此,也没咱们这支队伍什么事了,张副将,咱们可以准备启程去与爹爹他们汇合了。”
张副将闻言只觉得不过瘾:“啊?就结束了?我们跑了这么远白跑了?”
独孤墨言则是上前拍了拍张副将的肩膀道:“哎?怎么能说白跑呢?也不白跑,以后我们回去了,你们便留在京郊大营,你们便是瑶儿日后的底气,要替我们护好瑶儿。”
闻言,张副将突然觉得自己也是责任重大,于是郑重其事的道:“世子请放心,末将等一定竭尽全力护佑大郡主,哦,不,是王妃。”
独孤墨言满意的点了点头道:“嗯嗯,我一会儿启程回长安,你们等本世子消息,飞鸽传书给你后,你便带着剩余的独孤家军往长安去。”
张副将应是,不过他道:“可是,长安不似云南,我们能在这边一直待着吗?”
独孤墨言则是道:“别担心,当初爹爹不是说瑶儿的嫁妆有10万独孤家军吗?所以你们到时候安心在长安,只不过可能不能进去,只能在郊外驻守。”
张副将闻言放心了不少道:“是,世子,那你路上小心。”
独孤墨言点了点头,示意他退下,便开始收拾起包袱来。
大约一个时辰左右,刘靖玥在风生衣等人的护送下来到了独孤鑫暂时驻扎的军营,知书和识礼帮着拿东西,刘靖玥则是一脸焦急的问道:“风生衣,我爹爹在哪个营帐?”
风生衣安排了其他人帮忙拿东西,而后道:“郡主请随属下来。”说完便引着刘靖玥来到独孤鑫所在的帐篷。
今日的独孤鑫不像刚醒来的时候那样,只能在床上躺着,一起身就感觉头晕脑胀,现在已经可以起身下榻了,只不过长安的冬日不似云南那般温暖,所以也只能在营帐里走一走。
这不刘靖玥进来时便看见独孤鑫正在营帐内瞎转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