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泽润杀了白良弼,蓟州军上下对他都没有什么好感,得到命令后便立即向祖泽润杀去。
祖泽润身边此时就剩下了几名心腹亲兵,仅仅抵挡了一小会儿就败下阵来,祖泽润被众人一拥而上绑的严严实实。
忙活了大半夜,这时天边已经露出了鱼肚白,借着晨光可以清楚的看到南门附近,密密麻麻地跪了一地的降兵,他们的帽子都被摘掉,露出了那条金钱鼠尾。
“将他们的辫子都给我剪掉!”
“全部送上城墙上守城!”
白良臣连下两道命令,这些汉军既然投降了,总得发挥出一点作用,正好用来守城,但凡不用心或是消极应付,马上就会被蓟州兵给噶了。
安排完这一切,白良臣总算才是松了一口气,城外的建奴失去了汉军营,人数一下子就少了四分之一,现在再攻城怕是更加难上加难。
博洛气极败坏的看着坚固的蓟州城,只能长叹一声,随后向全军下达了一条无可奈何的命令:撤退!
建奴退了,退的很郁闷,连根毛都没有捞到,还损失了整整十个牛录的汉军旗,要是让多铎给知道,怕是会被耻笑一辈子。
但是不退也不行呀,攻城肯定是攻不下来的,与其在蓟州城下干耗,不如早点去别的地方劫掠,毕竟他们的主要目的并不是攻城掠地不是?
蓟州城之围得解次日,秦全便立即向白良臣辞行了,原本以为白广恩的二公子是个人畜无害的富家公子,但南门一战让秦全意识到此子并不简单。
看似白良弼是被祖泽润杀害,但这其中却颇有许多蹊跷,要知道祖泽润第一刀并没有成功斩杀白良弼,但就在其身前的白良臣居然能让他又捅出第二刀!
虽然自己的亲哥哥投降了建奴,但当时也算是迫不得以,连自己的亲哥哥都能狠得下心,这个白良臣怕是还有更深的谋划啊……
济南府,历城,两地之间相距二十里地,王尘的大同军便驻扎于此,他们没有实力攻城,便守在了济南附近,等着建奴主动出城。
但是一连过了十来天,眼看都快到腊月底了,建奴们就是不出城,他们似乎准备在城内过春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