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颜北面露难色，嗫嚅道：“这得看他生育能力是否强劲，否则与我并无瓜葛。”

陈凝仰头望着天花板，脸上写满了无奈，不紧不慢地说道：“还真是会找借口啊。”

完颜北闻言，微微一愣：“凝儿，要不要来试试看？其实我也从未尝试过。”

陈凝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调侃道：“还是自宫吧。”

完颜北气得直摇头：“我才不学他呢，都把我家凝儿带坏了。”

陈凝挑了挑眉：“我要的是绝对的忠诚和顺从，而不是反过来让我听从、忠诚于你。”

完颜北看向躺在浴池中的陆云霆，调笑道：“照这么说，他的这些手段对你都奏效了？”

陈凝意味深长地“呃……”了一声，“他是‘病人’，你不必如此说他，我们要对病人有足够的耐心。”

完颜北不屑地说：“没有耐心的人早就死了，忍不了的人就是个废物。”

陈凝将脑袋靠在刀柄上，懒洋洋地说：“急于求成？那确实是死有余辜。”

完颜北若有所思地说：“哦……这么说来，你很喜欢他这种理智的疯狂了，没有人逼迫，却带有强烈的目的性，确实够狂野的。”

陈凝揉了揉酸痛的肩膀，抱怨道：“现在我这肩膀疼得厉害。”

完颜北连忙摆手：“这可不是我干的啊，他自己踩的，我不可能完全控制一个有自主意识的人，这基本上是他个人的本能反应和意志。”

陈凝好奇地问：“还有什么是他不会的？”

完颜北嘴角挂着一丝坏笑，似笑非笑地说道：“做？”

陈凝惊讶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难以置信地反问：“你？”

完颜北用力地点了点头，应道：“对……只能用些不正当的手段了。他还说我是娼。”

陈凝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嘴里嘟囔着：“活该！真是口无遮拦，骚话连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