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杨玉珍从外面进来,走到柜台前犹豫片刻道:“给我半斤红糖。”
李青玉未言语,但还是把红糖卖给了杨玉珍。
杨玉珍拎着红糖回家,满脸愁容犹如苦瓜一般。
她的三个兄弟在公社受了批评,还被罚款。一个个都找闫埠贵索赔。还把老婆孩子都带来了,那架势不赔钱就不走。
这一来差不多二十口人,若在闫埠贵家吃住。想想都令人头皮发麻。
杨玉珍没法子,先买点红糖,回去冲红糖水。让这些人消消气再说。闫解放正好在家,让他去叫闫埠贵了。
杨玉珍刚到四合院门口,就看到闫埠贵哼哧哼哧骑着破旧自行车过来了。
“老头子...解放人呢?”杨玉珍问道。
“他啊,在后面跑着呢。”闫埠贵满不在乎道:“你去买的啥?”“红糖,那些人要喝糖水......”杨玉珍无奈地道。
“喝个啥呀!”闫埠贵毫不客气道:“把红糖给我收好了。我这就把他们赶走。”
“这个好好商量......”杨玉珍为难地道。
“好好商量能把他们赶走?”闫埠贵冷哼一声道:“你顾念着兄妹情谊,可他们仨可没这心思。”
“当时我找他们帮忙,条件是一家一块钱,外加我请他们喝酒。这一块钱给了,可事没办成喝啥酒?”闫埠贵冷哼一声道:
“要是耍赖,我就把他们都送进去。”
二人说着进了院子,就看到闫埠贵家门口有近二十人。一见闫埠贵回来,杨正海三人围了上来。
“姐夫我们给你办事,如今被公社处罚了。你不能不管啊。”杨正海说道:“不然一家子没法过,只能找你了!”
“对啊,要不是因为你们家那倒霉孩子,我们也不会被公社处罚。姐夫你快想办法补偿我们。”杨正山愤愤地道。
小主,
“姐夫我们算了算,一家损失大概两百块。”杨正江说道:“你拿出六百块就行。”
“我呸,还六百块!”闫埠贵啐了一口道;“我连六分都没有。想啥呢 ?你们可不是来帮我忙的,你们收了钱,还没把事办好。都给我滚,不然的话,我这就去找公安员。”
杨正海兄弟三人傻了眼,万万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你你....闫埠贵你这么做,咱们亲戚还处不处了?”杨正山有些慌张地道。
“我呸,你们这么闹,这亲戚就不想处了。都给我滚。”闫埠贵怒声道;“再不滚,你们就别走了。都去大牢里待着!”
“一个个都啥德行啊!”
杨正海弟兄三人被气得脸色铁青。但也只能带着老婆孩子离开。他们也清楚自己此番所为不地道。
“闫埠贵你给我等着,总有一天你会落在我们手里。”杨正江怒声道:“大哥二哥我们走。以后没这门亲戚!”
“切,有种你们别走。”闫埠贵讥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