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多熟悉的声音!
“对,是我爸,你是我爸!”常浩祖终于想起来了。他扑通一声跪地对着鹦鹉鸟叩头作拜,他买回来的哪里是什么鹦鹉鸟,分明是他父亲常向荣转世投胎的产物,在对自己说话。
鹦鹉鸟模仿他爸爸在世时的声音,对他吩咐怎么做,是常浩祖做梦都没想到的一件大好事。
“不,我说老爸,我们听说人家转世投胎都成小孩了。你,你怎么成为一只鹦鹉鸟了啊?其中必有端倪,你不妨跟儿子说说,我是否有可能给您老挽回些什么。”
尽管常向荣跟自己面对面讲话,可那毕竟是一只鹦鹉鸟。常浩祖不是在疑问,而是感觉某些地方不对劲。亦或,是他父亲在转世投胎时,某个环节出差错。
“唉,说来话长!总结起来,是因为你爸在世绝世做得太多。原来,人在做天在看这句话是对的。人在人世间所作所为,皆在地府判官监督之下。你老爸没下地狱,是我在地府负荆请罪的修行得到回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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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不然,你老爸连转世投胎成为一只鹦鹉鸟的机会都没有。儿啊,要想来世做个人,今生今世必须行善积德啊......”
语重心长,鹦鹉鸟侃侃而谈,语气中不凡其有悔恨之意。
正常情况下,一只鹦鹉鸟说上一句话,得要靠人反复教他若干遍。
常浩祖他们家的鹦鹉鸟奇迹般说话,学谁像谁。
模仿常向荣在世时的说教,令常浩祖耳目一新。逝去多年的老父亲,仿佛重新回到人间。听了常向荣的解释,常浩祖明白,他爸爸是因为罪孽深重,得到惩罚。没有投胎做人,却投胎做了一只鹦鹉鸟,亦或是常向荣在地府努力的最佳结果。
看来,他从现在开始每做一件事,都得从底层人的生活层面做起。
不敢怠慢,他拿出三千多万的别墅钥匙以及房产证,驱车直奔姚欣怡的庆生宴。
原来如此,我说呢,常浩祖这样身份的人,怎么可能给姚欣怡送礼。吧唧他常浩祖的人,他躲都来不及。排队给常浩祖送礼的人,想尽办法在半路上,在他们家小区的大门口,甚至连菜市场,都有人等候他老婆的出现。
送礼人是挖空心思,受礼人是胆小怕事。
冷不丁,从身后一个犄角旮旯冒出一个检察院的探子,被他们逮到现场,做实行贿受贿证据链,你这官也是做到头了。
难怪,当官的人心眼坏,手段空前绝后。如果没有通天手段,他们又怎么可能统领天下文武将才?没有通天手段,他们怎么可能令所有人臣服?看似平静的和平社会,暗藏杀机无处不在。
常浩祖带着满心疑虑,按照鹦鹉鸟的安排,给姚欣怡送礼来了。
夫人王仦,是某企业的会计师。两个人一心服在事业上,连他们的儿女都是外公外婆带大。
回到家,只要有时间,王仦将自己关在书房里。对家里发生的一切,王仦无心照料,或者花时间去处理。她跟常浩祖一样,也是奔四的人了。却没烧过一顿可口饭菜,对她自己而言。对于其他家庭成员,那就更不必说了。
一对儿女,都在读初中了。
她连喂孩子一次奶都没喂过,但两个孩子都是她自然顺产这一点假不了。
除了顺利产下两个孩子以外,王仦对常家没什么大贡献。有一点,人家王仦的会计师收入可不菲,一年少说也得五十多万。比起常浩祖的工商局局长待遇要高,只是福利待遇,比不上常浩祖了。
因为,人家送礼的部分就超过她收入若干倍。
因此,在他们家养成一个习惯。
谁也不查谁的账,家庭开支由常浩祖一个人承担。
孩子的衣服学习用品什么的,包括两个孩子零食,玩具服装鞋帽等等,生活日用品都被王仦一个人包揽。保姆工资,家庭日常消费开支,包括王仦自己卖衣服,都得常浩祖自掏腰包。
打招呼在先,纯属自己情愿,没有来自外界任何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