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为了满足一下自己小小的需求,也可以说是虚荣心在他们家都这么难。
她多愁善感,喜极而泣,是因为自己一路走来的艰辛。
爸爸妈妈不与共频,不与共庆,苏筱羽知道她不能因此抱怨。结束跟爸爸妈妈报喜电话,压制住难以平静心情,一个人躲在宿舍里,手里捧着手机,自嘲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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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妈妈怎么可能理解自己的激动心情呢,她摇摇头,嘴角上翘,带着几丝苦苦微笑。无奈,无助又无能为力。
寒门出孝子,的确,苏筱羽特别尊敬自己爸爸妈妈。包括脑瘫弟弟,苏筱羽也从来没有嫌弃。
她并不抱怨命运不公,反倒在逆境家庭处境中逆流而上,苦心就读。
终因自己不缺不饶努力,结出硕果累累。可是,东海市人对苏筱羽并不了解。都知道他们家一个脑瘫,一个痴呆,还有一个脑子不灵活。人们开玩笑形容她妈妈,是小时候缺乏蛋白质所致。
反应迟缓,说话结巴,似是而非,所问非所答。给人感觉他们一家人皆为脑残,苏筱羽超凡脱俗,一枝独秀没什么人知道。甚至连他们家是四口人家,习惯性被人们认为她们一家人就是三口之家。
因而,包括常昊祖、谢长荣在内,总以为他们家只有三口人。
薛峰登门拜访,常昊祖才知道却原来给他爸爸捐献心脏那个脑瘫患者,却原来还有一位身份不简单姐姐存在。
在激烈思想斗争之后,常昊祖拿起手机,拨通薛峰电话。“喂,是薛律师吗?我在兰桂坊酒吧包厢里等你。很抱歉,选择在那里接待你是我再三斟酌结果。
我,八点准时到,希望你也能早点来到。"常昊祖等到薛峰答应之后,他才慢慢的放下电话。酒吧,今夜终究不能平静。
薛峰放下电话,有些疑惑:这家伙为什么选择在酒吧见我?娱乐场所,是非之地,他在那里跟我约见,难道有什么特殊含义,还是别有用心?
律师职业病不比警察少,警察眼里,看谁都没有自己好;而律师眼里,看谁都是要有求于自己。
常昊祖选择在酒吧跟他见面,薛峰不得不多个心眼。他带上该带东西,包括纽扣形状针孔探头,录音取证设备薛峰办公室应有尽有。为应付突发情况,薛峰雇佣了从特警兵转业回来保镖。
那年头,有身份人进出,得有三个人。一是秘书,二是保镖,三是驾驶员。三种身份人,作为老板们标配。所以,薛峰走到哪里身边不会没有保镖跟秘书身影。
想多了,常昊住选择在酒吧招待薛峰,是根据自己习惯与爱好来决定。
晚上八点,兰桂坊酒吧包厢,常昊祖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满脸愁容。
震撼心脏低音炮,并没有像常昊祖期待的那样,使他忘记所有恐惧,只图精神得到释放。他一个人独坐包厢,两瓶路易十三已经开好一瓶,通过勾兑被服务员倒在酒杯里。
四只酒杯,各倒半杯,常昊祖有点等不及,他在薛峰没来之前,自己咕噜一口喝下一杯,不知道是为了压惊还是为了壮胆。他知道,成败在此一举。薛峰达不到的事,其他人也是白搭。
孤注一掷,是常昊祖今晚跟薛峰摊牌主要目的。
"怎么,不等我们到一个人独享了阿?
常局,这可不地道到啊!"薛峰风趣的跟常昊祖握手,他示意自己秘书跟保镖坐下。并从衣兜里取出一包九五至尊放在茶几上,一个人打出一支,自己嘴上也叼起一支。
从来没见过薛峰抽烟的秘书有些惊讶,她拿起打火机给薛峰点上,露出憨憨的一笑,那意思仿佛在问薛峰:头,你什么时候学会抽烟了啊?薛峰并没有理会秘书意思,他知道,要想使自己调查对象解除对自己怀有谨慎、戒备之心,必须做到投其所好,同流合污。
爱屋及乌,听起来这些形容词都不怎么正能量。只要能将自己调查对象说出实情,才是高手过招关键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