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娜走下楼来,急促的脚步声显示她同样无功而返。
陶崇走回餐桌,装作无事发生。
这时。
维娜咦了一声,纳闷道:“这张扑克牌哪儿来的?”
扑克牌?
陶崇呆了一下,跌跌撞撞地冲进玄关,从妻子手里抢过来一看,真的是张扑克牌,黑桃A!
“你怎么了?”
“没事,我出去一趟,”陶崇将牌收进口袋,胡乱披上外套,推开门时犹豫了一下,返身又把那杆火枪拎了起来。
“到底怎么了!”维娜吓得脸色发白。
陶崇压低声音嘱咐:“我回来前,你和然然千万不要出门,听到了没有。”
“好,你……”
陶崇瞥了一眼楼梯,头也不回地走出门去。
半个小时后。
他趁着沉沉的夜幕,来到一处无主的废墟边,周围的建筑都黑着灯,四下一片死寂。
突然。
黑暗中亮起一点燃星,飘来一股淡淡的烟味。
陶崇踩着断墙和混凝土块,慢慢走近。
周围的阴影中,一个个黑影像幽灵一样沉默肃立。
当他看清那个抽烟的人时,长舒了一口气,低头道:“K先生。”
“老陶,”K笑了笑,“然然是个好女孩儿,别总骂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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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崇浑身一颤,头压得更低。
“那小子叫什么来着?”K转头问道。
有人回答:“窦明。”
“对,小窦儿,”K漫不经心地拍了拍陶崇的肩膀,“小窦和然然是自由恋爱,干嘛要拆散呢,对吧,你放心,这些家伙都死了,小窦也死不了。”
黑暗中传来一阵轻笑。
“谢谢,谢谢,谢谢……”陶崇声音颤抖。
K懒洋洋道:“说说吧,助祭大人,自然教派中京教区的‘司铎’到底是谁?”
“圣维亚神父,”陶崇咬牙道,“我已经确定了他的真实身份。”
“谁啊?”
“人类命运同盟的副秘书长。”
“知道了,”K拧灭了烟头,“回去吧,没耽误你吃晚饭吧?”
“没有没有,”陶崇赶忙说道,“我就是出来透透气,散散步。”
他倒退了几步,转身就走,低着头大脑一片空白,一直走到家门口,他才敢回头瞥一眼空荡荡的巷子。
推开家门时,妻子守在玄关,满脸焦急地问道:“没事吧?”
“没事,”陶崇怔怔地脱下外套。
这时,女儿从厨房走出来,泪眼婆娑地说道:“对不起,爸爸,我不该那样说你……”
“没事了,然然,”陶崇摸了摸女儿的脑袋,精疲力尽道,“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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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后。
锚点空间。
“第十次试运行。”
……
蒂法密工程师们兴奋呼喊:“稳定运行,稳定运行!”
远处,邦德摘下帽子,开怀道:“这是值得纪念的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