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中华文化源远流长,姓氏何止万个,姓飞的少见罢了。”秦老爷子说。
“兰兰,有姓飞的,很少,我就有一个姓飞的兵。”秦坚也说。
“要说也是巧哈,秦奋说的那个飞总和小秦,一个姓飞,一个名飞。”张悦笑着说,言下之意不言自明。
“大嫂,这可不一样,人家飞总可是黄河路上响当当的人物,黄河路在临海可不是阿猫阿狗都能有名字的地方。”秦奋帮腔说。
“小秦啊,刚听你说你在临海没生意,你现在是没工作?”张悦看着秦飞问。
“大舅妈,是,我还没想好干什么。”秦飞笑笑说。
“年轻人没工作怎么能行,那说好听点是待业青年,说难听点就是街溜子了。”张悦咄咄逼人,说完看向自家女婿吴照松,“照松啊,你们银行在临海是不是也有办事处,你看能不能给你妹夫安排个岗位?”
“妈,可以是可以,不过我们银行对学历有要求,不知道妹夫是哪所大学毕业的?”吴照松一板一眼说,“国内能进面的大学没有几所。”
宋援朝看着大嫂张悦在那表演,心中的怒气在不断蓄积,这是他这么多年不愿意来这边的主要原因。
当年妻子秦兰本来安排好了政治联姻,这样大哥秦志的仕途能再进一步。
因为他的缘故,这事黄了,秦志一家子便彻底怨恨上了他,这些年想着法子的冷嘲热讽。
偏偏老爷子对此事向来不管,初三来拜年时老爷子说的很清楚,你们要斗要闹,随你们去,他一个大半截身子入土的人还能管得了多久。
本身就是貌合神离的一家人,没必要因为他压着,装的表面和气。
以往炮口都是对着他,今天因为女儿女婿在,秦飞成了众矢之的。
“姐夫,我高中毕业,你银行我怕是进不去。”秦飞笑笑说。
“高中毕业?”吴照松表现得很惊讶,“那除非看大门了。”
这话一出,宋雯雯是彻底憋不住了,凭啥啊,一家子欺负我老公一个!
“小舅,你说你跟飞总在一张桌子上吃过饭,你记得他长啥样吧。”宋雯雯插嘴问秦奋。
“那自然是记得了,飞总一表人才,风流倜傥,黄河路上不知道多少小姑娘对他心神向往。”秦奋夸夸其谈,“雯雯,小舅告诉你啊,年轻人都应该以飞总为榜样,人家年纪轻轻就是临海的弄潮儿了。”
“哦哦,小舅,那你知道飞总在临海住哪儿吗?”宋雯雯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