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么了,我不在乎。”司理理满是孩子气的说,“他本来就不止一个女人,多我一个也不多嘛。”
“给我带了什么菜,快点,我饿死了。”
玲子看着司理理,目瞪口呆。
还能这样?这还是我的老板娘,还是黄河路最高冷最美的那朵玫瑰花吗?怎么能,怎么能,卑微成这样呢!
“沙老板,今天感觉怎么样?”魏国雄和彭志远走进病房,“我托朋友找来了一根千年山参,你泡水喝一喝,恢复的快一些。”
“魏老板,那个婊子现在在哪?”只剩一只眼可以示人的沙畀声音低沉,却蕴含着无尽的愤怒和仇恨。
“还在医院。”魏国雄淡淡说,“沙老板,我不知道该说什么,这件事责任在我,你在临海出事,是我没照顾好。”
“沙老板,冤有头债有主,我自己阴沟里翻船,怪不到你身上。”沙畀摆了摆手,“咱们的合作按照林总的意思往下办就行,但有一条,那个婊子,我要她死。”
“沙老板,但凡我能办到,我都会先把她办了再来看您。”魏国雄叹息着说,“临海不比深港,再加上现在那个秦飞已经摆明了要站在她前面,这事,真的很难办。”
“明白了,魏老板。”沙畀十分不满冷哼一声,“你办不了,我不怪你,我自己来办。”
“沙老板,魏总和我不是不想帮您出这口气。”彭志远接过话茬,“实在是我们做事要讲规矩,要是那个婊子是个一般人,那倒好说了,打死装进麻袋扔到江里去就是,可她不是一般人,是秦飞的人。”
“你们一个个都在说那个姓秦的。”沙畀冷笑着说,“怎么,这个叫秦飞的,是三头六臂还是金刚不坏,还是他祖上扛过枪,我偏不信了,动不了他!”
“沙老板,我舔着脸称呼您一声沙哥,要说和秦飞打交道,我算是经验最丰富的那一个。”彭志远瓮声瓮气说,“他早年间还是个卖瓜子的小贩的时候,我就认识他了,这么多年前前后后也斗了几次,不怕你笑话,沙哥,我一次都没赢。”
“这家伙很聪明,很会审时度势,没有把握从来不会出手,他以前是这样,更何况现在他在临海已经是有名有姓的飞总了,朋友不在少数,所以,我斗胆劝沙哥你一句,这事不能着急,得慢慢来。”
沙畀目光在魏国雄和彭志远之间转了一圈,随后沉沉说,“你们有什么想法,直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