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虚啊……那天晚上,你是否知道,那人就是我?
眼眶湿润间,宋儒书咽下唾沫,只是喉咙苦涩得很,动一动,也是鼻酸得让人想要流泪。
因为事后羞于启齿,他不过用了一些忘忧迷香……可是现在,他后悔了。子虚,你能否……记起我?
如今只剩他一人,独自思量,独自回想。
罢了,罢了。
只当他也曾中了醉生梦死。
“宋御医,这当归……加多了一钱。”身旁小厮小心翼翼看着宋儒书,生怕宋儒书一个不高兴。
不都说宋御医笑如阳春三月,温润谦和,可是他进来太医院已经一月有余,却怎么也没见过宋御医的笑容?
莫非传言有误?
“你来吧。”宋儒书难得开口,也许是太久没有说话,就连声音都嘶哑许多。
小厮一顿凌乱,他来……他他他、怎、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