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清月想要去凑热闹,被张攀给拉住了。
“小孩子,不能去看。”张攀开口道:“不然晚上会做噩梦的。”
70年代的丧事,一切都是从简。
只是守灵几天,然后就土葬了。
亲朋好友吃席,打的礼很薄,基本上都是五毛。
也就一包牡丹烟钱。
爷爷出葬的那天,徐松柏兄妹也来吊唁了。
“攀哥,节哀顺变啊。”徐青青看着张攀,心也跟着难过。
其实张攀心里也没有多难受。
他两世为人,见多太多生离死别了。
无论你上心与否,第二天,日子还是照过。
人生就是一个闯关游戏,关关难过关关过。
而且,这辈子已经比凄惨的前世,要好太多了。
张攀之所以看上去这么憔悴,是因为这几天他没有怎么睡觉。
夜里都在大伯家附近盯梢。
没错,他担心奶奶跟前世一样想不开。
不过好在没有。
他牺牲一点睡眠时间倒没有什么。
过了几天,所有人的生活都步入了正轨。
弟弟张建军穿上了军装,戴上了红花,坐上了卡车,去部队报道了。
张攀送别弟弟的时候,往他口袋里塞了20块钱。
没敢给多,不过20块已经够弟弟花上好一阵子了。
以后写信的时候,再邮钱给他吧。
徐松柏身体好了之后,也上工了。
徐青青在养殖场看到张攀的时候,心里是窃喜的。
得知张攀也被调来养殖场,负责割猪草后,她那叫一个高兴。
以后可以跟攀哥朝夕相处了。
没错,徐青青也是养殖场的,负责的是放羊。
大黑这些天,一直都跟着张攀。
张攀夜里把它收入空间调养身体,经过几天时间,大黑已经彻底康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