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三年的观察他们也发现这怪人不爱言语,对吃住也无讲究,就是有个习惯,但凡遇到赌场就会在门前静坐些时日,然后登门对赌。
其间遇到的赌场几乎最后都会恼羞成怒大动干戈,只不过大多被余宽三拳两脚给打发了,依旧没遇到他想象中的高人。
在这些普通帮派眼中,余宽就是个一身硬功极其高深的高手,不得不认栽。
对于这种掀桌子的帮派,怪人毫不留情的拿走他们的全部钱财,不够偿付赌资的就让他们原地解散。
这些钱财怪人也不留作自用,而是随缘的施舍给一路上给他们提供过饭食的人家。
说实话余宽也不知道这怪人玩哪出,白天出去乞食,记住好心人的住处,晚上再把钱财丢进对方院中。
说他劫富济贫,也并不是,遇到那些给他们吃食的富贵人家,怪人一样晚上会把钱财抛入对方院中。
雍喜曾经好奇的问过为何,那怪人却是笑笑摇头不语。
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余宽到底是遇到了无法对付的高手。
那高手使用一对铜锤,每一锤都有一股淡蓝色的能量附着其上,两锤他就被对方给锤飞了出去。
看到余宽被锤飞,怪人也不说话,只是直直的走向对方,那使铜锤的高手哪会惯他,一锤就照着怪人脑袋锤去。
当时倒在地上的余宽还没能爬起来,雍喜反应极快,扑身一撞想把那怪人撞开。
一声好似铜锤敲钟的声音传来,怪人纹丝未动,无论是那一锤,还是雍喜那一撞,都未能撼动怪人。
直到这时余宽才知道雍喜当初的决定是多么正确。
怪人单手抓住砸来的铜锤用力一捏,那熟铜所制的铜锤就被捏了个粉碎。
这一幕不但惊到余宽和雍喜,更是把那使锤的高手吓了个魂飞魄散,连忙讨饶。
怪人也没为难他们,只是收取完应得的赌资带着雍喜二人转身离去。
或许是雍喜那舍命一撞,或许是这段时间他和余宽的信守承诺,这一天过后怪人开始有意的教导他们一些东西。
怪人所传授的东西和以往余宽所了解的有所不同,不修经脉而是修一种叫脉轮的东西。
练内功是先在丹田产生气感,修出内力,然后内力在经脉中运行壮大,通过冲击奇经八脉得到更强大的力量。
脉轮全称三脉七轮,依次修七轮,海底轮、脐轮、太阳轮、心轮、喉轮、眉心轮、顶轮。以这七轮的能量壮大返修三脉,最后获得种种不可思议的功效。
这七轮,每一轮都有一种独有妙用,从海底轮开始到最后的顶轮结束,彻底修习完成会呈现一种彩虹色的能量。
修行的日子过得很快,寒来暑往匆匆就是两年。
五年期已到,真正分别的时刻雍喜和余宽还有些不舍,怪人却笑着摇摇头表示缘尽于此。
相处如此之久余宽和雍喜都不知道怪人叫什么名字,临分别前雍喜和余宽向怪人行师徒大礼,却被怪人躲闪开来。
最终怪人也不肯承认他们有师徒关系,看来怪人真的是怪人。
既已自由,二人一头就冲进了所向往的江湖,修成海底轮手上有些功夫,倒也过了些时日鲜衣怒马,快意江湖的生活。
又是两年,雍喜有些厌倦漂泊的江湖生活,想找个地方定居下来。
他告诉余宽,行走江湖多年猛然回首,才发现自己